。唯一能解释普琳斯那句豪言的理由就是。他压根就不是代表希沃帝国来向光辉联盟施压的。希沃帝国只不过是希望在这场光辉联盟和它盟友内部的政治游戏中为自己争取到一份蛋糕罢了。
对教会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一旦希沃帝国宣布支持安必信三世对教会的行动,那位自负的皇帝陛下想必不会再把神圣帝国和南方联盟的警告放在眼里。
不过假如普琳斯有菲特烈大公说的那么精明的话,他一定会继续等待下去。
直到皇帝身上的压力增大到他即将崩溃的时候才开始谈判。只有这样,希沃帝国才会得到最大的蛋糕。所以教会依然有足够的时间为即将到来的变数做好准备。想到这里。威廉掏出一直放在胸前的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米尔。”威廉,温柔的牵起舞伴的手。小声的说“帮我一个忙好吗?”
“当然可以。”米尔的脸仁扑扑的。
“陪我喝一杯涸,好吗?”威廉微笑着伸手叫来侍者,从他手中的盘子里拿下两大杯最烈的威士忌“今天晚上我很愉快。真的。”他把一只酒杯送进米尔的手里,又拿起另外一只酒杯轻轻的碰了它一下,然后洒脱的一饮而尽。
“我今天晚上也很高兴。”木尔羞怯的小声回答,在威廉的子下同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将酒全部喝下了肚去。
一个习惯了教会里简朴生活的女人,一个从来没有体验过灯红酒绿的奢靡生话的女人在喝了整整一大杯威士忌之后会怎么样,相信每一个有过醉酒经验的人都会知道。在她喝完那杯酒之后没过几秒钟,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便似乎迎面袭来,接着的感觉便是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不稳定的摇晃着。
米尔的脸因为醉酒而变的通红,原本就显得柔弱的她无力的倒在威廉的怀里。意识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的眼睛渐嘶闭了起来。威廉轻轻的抱住醉酒的美丽小姐,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
第六支曲子也很快就在一个高亢的尾音中宣告结束,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之后,舞池里的客人们又欢笑着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米尔的情况很快就吸引了三位外交官的注意。“您的舞伴怎么了?”与威廉关系最密切的杰夫看到朱尔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关切的问。
“是我不好,刚才和她喝了一点酒。结果她一不小心就喝醉了。”威廉苦笑了一下说“看起来后面我得照顾她了。你们继续跳舞吧,不用理我。”
“哦,这样啊”杰夫很遗憾的看了米尔一眼。
“威廉威廉”倒在威廉怀里的米尔无意识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她的呼唤声让威廉和听到它的外交官们的表情变的尴尬起来。在这样一个公共的场合,花花公子式的打情骂俏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妥,可情人式的深情呼唤就会让人很不舒服了——那是完全不适合社交的行为。
“我看我还是把她送回教会去吧。”威廉自嘲的对三位外交官笑了笑。
“嘿,你觉得我们会是那种不解风情的人吗?”从南方联盟来的老外交官暧昧的笑着说。有老外交官带头,两个年轻人当然也没有什么阻止威廉离开地理由。
“帮我向大公和庞厄主祭说声抱歉。”威廉满是歉意的对三人点了点头,扶着米尔慢慢的走了出去。
当威廉赶到教会的时候,求会的晚间弥撒正在进行中,偌大的教会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他先将米尔送回了她的房间。将睡美人放到她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又沿着那条熟悉小径一路来到教皇地房门外。
除了威尔斯的身边多了一位戴着绿色礼帽的生命女神的牧师之外,几个月地光阴几乎没有让教皇的小屋子产生任何变化。扰像威廉上次来到这里时一样,威尔斯祭祀默默地为他打开房门,让他独自进去见依然躺在病榻上的教皇。
教皇与三个月前威廉离开地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一些。看的出来,他的寿命已经快要到达尽头了,即便是生命女神的信徒也没有办法继续维持他的体力。
“教皇陛下。”威廉礼貌的脱下帽子。几步走到外曾祖父的面前年膝跪下。
“有新收获吗?”教皇的体力让他每说一个字都显得无比艰难。一次说出七八个字就已经是他的极限,所以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话更加简短“是的。”威廉低下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再过一段时间,陛下就会对教会采取行动了。您恐怕不能指望那三个国家帮助教会度过难关。他们的目的绝对不是帮助光辉教。”
“我知道。”
“那您希望我怎么做呢?是他们给皇帝陛下施加压力反而会让他加快行动的脚步。现在我根本做不了什么。”威廉十分苦恼的说“如果能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倒是可以建立起一些势力,让皇帝有所顾忌。”
“叫威尔斯进来。”教皇疲倦的说出最后几个字,便不得不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威廉一打开大门,威尔斯便走上前来。他了一眼闭上眼睛的教皇,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附耳到教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