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底绯红一片, 瞳仁却越发幽深, 里面是晦暗的隐忍, 像饿了许多天的兽,即将忍不住要吃人。
贺兰香不顾危险,得寸进尺, 又陷了下腰,细绸亵衣磨在生冷的寒甲上,用自身香热去温暖对方的严苛。
“还是这样?”她又動一下, 声音温软, 眼中是稚童般的无邪, 仿佛此刻她真的只是在行一场游戏,无关任何多余杂念。
二人鼻息交缠, 视线相撞,一冷一热,一清一浊, 烈火燃冰。
哐一声,竹牍落地, 带起劲风撩乱烛火,烛点跳跃起伏,像颗雀跃欢喜的心脏。
在娇媚得逞的笑声中,森冷甲衣同女子亵衣揉乱在一起,搭上那身鸦青色云绫锦,乱七八糟落了一地,满是狼藉。
笑声落下,光影摇晃里,声音改换为微微薄喘,时不时来上声闷哼,满帐甜香萦绕。
贺兰香綺羅堆腰,脸颊飞霞,满面春色撩人。
她扭着腰肢,聆听耳畔滋滋吮咬之声,吃痛着笑:“我的好将军,不是忙吗,不是抽不开身吗,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啵一声,清亮水渍蜿蜒向上,如火的薄唇贴上精美鎖骨,嗓音低狠:“再忙,不耽误干你。”
贺兰香酥了半边身子。
她发现,她现在尤其听不得谢折说荤话,一听,她就忍不住——
“才三日没有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