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抗拒,回过脸看到谢折通红的耳朵, 挺腰仰面,张口含住可怜耳垂,舌尖轻舔,描摹。
谢折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步伐加快。
房门外,崔懿匆匆赶来,不忘抬手遮住头顶雨丝,进门的同时呼喊道:“大郎,叛贼余孽已被捉拿,依你看该——哎唷我的老天爷嘞,你们俩怎么都不带关门的!”
哐一声,门被合上,灯台上的火苗随风一晃,险些就此熄灭。
崔懿默念三遍有辱斯文,稳住老命,用谢折差不多能听到的音量,隔门大声通传:“叛贼家眷儿女皆已被捉拿,依大郎之见,是该就地扑杀,还是该送京问罪!”
场面静下,里外无声。
谢折听到了,但没发话。
他在忙着亲身下的女人。
昏暗的光影里,贺兰香喘息点点,思绪绵软如云,多日来的焦虑,惶恐,迷茫,全在此刻被压制个彻底,于当下而言,那些都是缥缈而不实际的东西,只有快乐是真的。
她甘愿为这一刻的快乐放弃所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