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太亮,池钰袒露着,又不敢动怕刺激到宋言酌。
只能掩耳盗铃般的遮住自己的眼,好像他看不到宋言酌也就看不到。
雪松味太浓,浓的池钰身体都在发生变化,溢出淋漓水光。
与身体截然相反的是心头的不安。
是基于骨子里的恐惧。
“我要看!”
池钰咬着唇,手被宋言酌拉下来。
宋言酌按住池钰的手不许他遮,直勾勾的盯着池钰,委屈的说:“你也要看我。”
池钰只能掀开眼皮去看宋言酌。
宋言酌现在真的没什么理智,就像个幼崽随着心情做事。
见池钰看他,他开心了,手囫囵的摸着,止咬器遮着让他哪里都不能亲,憋的很了,眼眶猩红。
有点狰狞,却又意外的性感。
“哥哥,哥哥……你好香”
亲不了,宋言酌的手就代替了唇,在他的腺体处揉按着。
发情期的腺体格外脆弱,池钰抖的更厉害了。
“好疼……不要按。”
宋言酌充耳不闻,或者说他根本分辨不清池钰在说什么,整个人都很兴奋。
池钰遭罪的很,宋言酌的力道控制不住,池钰被他磨的甚至无暇恐惧,只想快些结束。
“哥哥,我也好疼,好疼啊。”
宋言酌拉着池钰的手:“你也摸摸我,好疼。”
怎么会不疼,药性那么强烈,宋言酌的信息素都在横冲直撞。
池钰咬着唇,憋的脖颈都红了,忍不住溢出一点声音。
“好漂亮,哥哥好漂亮。”
“声音也好好听。”
“好爱你,好爱你……”
“你爱我吗哥哥,你爱我吗?”
宋言酌的声音哑的厉害,紧贴着池钰,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池钰被缠的不行,却还是耐心地回应:“爱你,爱……啊”
没有一点防备,一壶烈酒入池,激起层层的波浪。
池钰疼的脸都白了几分,又不仅仅是疼,还有一种类似于解脱的感觉。
好像过了这步,他才真正的从上辈子的阴影里解脱出来。
这次他是因为爱宋言酌,才会彻底接纳他。
池钰泪眼朦胧的喊着:“阿言,阿言……”
我们重新开始了。
窗外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雨,伴随着电闪雷鸣。
汹涌的大雨打弯了玫瑰的根茎,玫瑰花瓣里落着雨滴,花瓣不堪重负的轻颤,发出低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声才终于停止,池钰意识涣散,趁着宋言酌手略微放了些力道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就跑,也不是跑,他站不稳手脚并用的朝着床边爬。
宋言酌歪头看了下,在池钰准备下床的那一刻突然伸手抓住了伶仃纤细的脚踝,一寸一寸的把人拖了回来。
“抓住你了,”宋言酌倾身而下,扣住池钰的十指,低低的喊:“哥哥……”
“不行了……放过我吧……”池钰崩溃的哭。
鸦羽乌黑挂着泪,眼尾红的厉害。
宋言酌的止咬器在池钰的脸上蹭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亲他:“哥哥哭起来好漂亮。”
“不死,不会死,哥哥很喜欢的,我知道。”
池钰的哭声滞了一瞬,朦胧着泪眼去看宋言酌,终于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打到宋言酌的脸上。
他没力气,手打的也是止咬器,宋言酌根本不会疼,反倒是他的手被止咬器刮疼了些。
“宋言酌,”池钰哽咽:“你明天死定了。”
“嗯嗯~”宋言酌敷衍的哼了两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一整夜,池钰几次混沌再醒来宋言酌依旧不知疲倦,乐不思蜀。
房间之内,玫瑰疯长,雪松缠绕。
翌日下午。
池钰一只手抱着酸痛的肚子,另一只手垂在床边,伶仃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清晰的红痕,还有无名指上一个银白色的戒指,是不规则的雪松形状。
这是昨晚宋言酌给他戴上的。
问他愿不愿意戴,实际上根本没给他选择。
池钰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正小心给他打营养液的宋言酌。
oga的发情期没有食欲,吃不下的时候就会用营养液。
池钰倒是吃得下,他只是动不了。
“愣什么?”池钰阴阳怪气的说:“这会儿心疼了?”
宋言酌心虚的不敢看池钰,止咬器还落在一旁。
也不仅仅是心虚,还有巨大的愉悦和满足。
池钰现在身上都是他的信息素,从内到外。
浓的和他本身的玫瑰香相差无几。
宋言酌替池钰打完营养液,又摩挲着他手腕上的红痕,又心疼又满足。
觉得好漂亮。
宋言酌知道自己是很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