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扩建,这种情况应该会好很多,到时候摆摊的人也肯定会更多。
池晚想到这,心里突然一动,心中突然就有了个想法——等到扩建施工的时候,也许可以让施工队专门开辟一处空间来让人摆摊,这样,也可以将摆摊的人规整在一起,很多事情也会方便许多。
池晚决定,之后和李科长商量一下这件事。
在一番混乱中,庙里的头柱香终究是被人“抢”到了。
在头柱香上完之时,池晚很清楚的感知到一股熟悉且纯粹的信仰注入了体内,化为了饱满充沛的神力。
这样的经历,她去年已经感受过一次,不过再次感受,仍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真的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上完香的人从大殿里出来,池晚能很清楚的感知到抢到头柱香的人是哪一个,这倒不仅是因为对方身上充斥着独属于山神的神力,同时也是因为他脸上喜气洋洋的表情,和旁边一干垂头丧气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看来今年的头柱香,是已经出炉了啊……”后来的香客说,语气有些遗憾。
去年的头柱香得主,方和藴的爷爷脸上表情最失望了,忍不住扭头骂身后的孙子:“都说了今天要早点来上香,让你早点睡,好早点起,可是你就不听,就要熬夜,害我叫你起床都叫了半天……”
突然被他指责的方和藴一脸懵逼:“……怪我咯?”
是谁昨晚一边嘟囔着明天要早点起来上香,一边拉着他打长牌的啊?现在全都怪在自己头上来了?
被他反问的方爷爷语气斩钉截铁的表示:“就怪你!”
方和藴“……”
方和藴无奈,可是这是自家亲爷爷,自己能怎么办呢?只能宠着了。
“是是是,都怪我,行了吧?”他无奈道。
方爷爷气咻咻的道:“本来就怪你,硬是要拉着我打长牌……”
他老人家唉声叹气,“只能明年再来了,可是每年头柱香只有一次机会啊,多么珍贵啊,今年的机会就被你给浪费了。”
方和藴听他在那嘟嘟囔囔的,没接他的话,而是走到池晚这边来,跟池晚打了个招呼,“池小姐……”
池晚也叫了一声:“方先生。”
方和藴忍不住跟她吐槽:“我爷爷因为没抢到今年的头柱香在那抱怨了,他也不想想,就算我们和其他人来得一样早,就他那年纪,能抢得过别人吗?”
他可是看见了今年的头柱香得主,那可是人高马大的壮汉,巴掌都有蒲扇大,他爷爷和人家对比,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
池晚和他还算熟悉,便多聊了几句,也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些有关白家兄妹两的情况。
听说,白柔的哥哥白熊在那件事之后没多久就升职了,如今在他们花城不大不小已经算是个官了,至于白柔,根据方和藴的话,是一边在花店打工,一边在努力学习,想要继续读研。
方和藴叹道:“她是个很坚强的人。”
白柔是他见过的人中最坚强的,说是百折不挠也不为过,在遭遇了那样的苦痛之后,却仍然存活着对生活的热爱。
许多人遭遇了她那样的情况,是很难再重拾对生活的自信和热爱的。
所以,方和藴真的很佩服她。
池晚看着他眼底的欣赏,轻轻挑了挑眉,却没多说什么——感情这种事吧,自然是要当事人自己意识到,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池晚就不做这个戳破这层纸的坏人了。
……
池晚和沈凌夷在外边呆了一会儿,就有些坚持不住了,他们实在是困得不行。
池晚在门口的馄饨摊子上要了两碗馄饨做早餐,等两人吃完,魏阿姨三人已经来了,池晚将庙里的工作交给他们,便和沈凌夷回去睡了。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日薄西山,今天是个艳阳天,白日还有些暖和,不过到了晚上就有些发冷了。
山神庙再开业一周,就可以关门,准备扩建了。
沈家人在池晚这里呆了三天左右,池晚和他们相处还算愉快。
她和沈凌夷兄弟两本就相熟,至于沈家父母,沈母性子开明活泼,沈父沉默,不管哪一个,都并不是难相处的人。
对于沈父,其实倒是有些让人惊讶的地方。
晚上,变成黑猫的饼饼蜷缩在池晚的被子上,一脸神秘的表情,小声和她说:“沈爸爸总是偷偷的rua我,他背着你们偷偷rua猫了!”
池晚:“……真的?”
她回想起沈父沉默,冷静自此的一张脸,实在是难以相信对方撸猫之时的表情。不过对方竟然会喜欢猫这种生物,倒是让她没有想到。
在山神庙呆了三天之后,沈家人就离开了,庙里再次剩下池晚和饼饼两人。
关于山神庙扩建的消息,池晚跟田家人说过来,对此,田家人自然是有些失望的,好在田为乐的身体在庙里休养了几个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