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可千万碰不得,且不说他有没有跟妙妙分干净吧。
就算再也不见了,那妙妙就是他平淡无味生活里的白月光啊。
白月光三字,可太有杀伤力了,“不不不,我们不合适。”
傅偲生怕被狗皮膏药黏上一样。
宁母笑着说道:“没关系,慢慢来,你们有的是时间。”
傅偲一点口都不肯松,就把宁宗搞得很难受。
他时不时瞥一眼傅偲。
“东西你们都拿回去,处对象的事就算了吧,我家偲偲尽管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但也不能这样被人随意轻贱……”
“老爷子,您这话说的,不就让我们无地自容吗?”宁母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佣人过来,将宁家带来的礼盒都拿出去。
宁父宁母只好带着儿子告辞。
到了门口,宁母坚决将东西放下,然后拉着宁宗快步离开。
“我就说人还在气头上,不会有好脸子的。”宁父在旁嘀咕一句。
“那就更要上门了,躲着算什么呢?”
宁母一把扯过儿子,“你惹的事,你看着办吧。”
“妈,这事不难,我自己能解决。”
傅偲现在不肯谈,无非就是因为赵薄琰,那他从姓赵的身上下手就行了。
给你两百万,离开她
宁宗离开傅家后,第一时间联系到赵薄琰。
电话是打到酒店房间的,赵薄琰接起来时,一听到是男人的声音就要挂。
“等等,我是宁宗。”
“不认识。”
“何必呢,昨晚才见过。”
“有屁快放。”
宁宗拳头都硬了。“我要跟你见一面,说一说有关偲偲的事。”
“我可不出去,我也不见你。”赵薄琰依旧拒绝得很干脆。
宁宗想不出来,他是凭什么脾气又硬又臭的?
“我来酒店找你,我们在楼下的咖啡厅聊聊,是很重要的事,不来你会后悔。”
赵薄琰想到的是,傅家可能同意了让傅偲和宁宗在一起。
“你来我房间。”
“你特么……”宁宗捶了下方向盘,“你房间里有宝啊,你就这么不肯迈出来?”
“你身上有宝啊?你是怕来我房间,我会对你做什么?”
宁宗说了句行,“等着。”
他一身的功夫,他就不信赵薄琰能把他按床上。
呸。
他在想什么呢。
姓赵的就算是个强奸犯,那也是对女人。
宁宗找到酒店去,进了房间后,往沙发上一坐。
两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彼此,宁宗将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
“给你两百万,离开傅偲。”
这一把将赵薄琰给整懵了,他还没开口,就听到了宁宗的嘲讽。
“怎么,嫌少?”
他身子往后靠,双手抱在胸前,用一种极其蔑视的眼神盯着赵薄琰。
“以你现在的处境来看,这笔钱对你而言算得上是巨款吧?赵薄琰,你别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赵公子,你现在要什么没什么。”
赵薄琰眼帘只是轻抬,“我有偲偲。”
“呵,所以你打算吃定偲偲了,你要当软饭男?”
“昂,软饭硬吃。”
这词还是孙天谕教他的。
宁宗被整笑了,行啊,跟他在这比不要脸是吧。
“你也不想想,你永远都过不了傅家那一关,我都打听清楚了,偲偲现在把你留在身边,不过是看你可怜,你摔坏了脑袋。”
“但你要是个清醒的,她早把你踢开了。”
赵薄琰可不会被pua成功,“为什么,偲偲可不舍得我。”
“你是不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你坐过牢,你底子不干净,你强暴了一个女人,偲偲这才和你离婚,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宁宗一口气说完这话,盯着赵薄琰看。
他沉默了。
心虚了吧?
说到心坎上了吧?
活该,谁让他心里没点b数。
可宁宗似乎忘了,赵薄琰该犯傻的时候,比谁都傻。
他压根没懂‘强暴’是什么意思。
但他不能问,一问就暴露了自己的无知,他只能在这装深沉。
“我要是你,我就拿了这笔钱远走他乡,治好自己的病,做点小生意,说不定还能东山再起。”
宁宗手指头在银行卡上敲敲。
“做生意这点钱怎么够。”却不料,赵薄琰来了这么一句。
“你还真嫌少?”
“那可太少了,早知道你这么小气,我就不放你进来丢人现眼。”
宁宗冷笑,无语。
“那你要多少?”
“五百万。”这个数字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