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下去,充沛的西红柿浆水瞬间充斥口腔,酸酸甜甜,边吃要边吮吸汁液,不然汁水会流的满身都是。凉拌也会很好吃,只用加一点点白糖,就能甜到心里去。
“唔?”
找纸擦手的时候,徐米露兜里的那包黑色草叶也掉了出来,她擦了擦手,从厨房找了双塑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掀开塑料袋。
黑针草蛋花汤
装在袋子里两个小时,那一小把草竟然一点干枯的迹象都没有,仿佛刚从地上拔起来一般,鲜嫩无比。
徐米露仔细看,发现那小草并不是全黑的,临近根部的地方是淡淡的奶油色,用手轻轻按压,也没什么汁液。
可闻一闻,却能闻到一股青草的香气,看上去和地球上最普通的小草没什么两样,柔弱且无害。
徐米露再怎么傻也不会直接自己亲身试毒,她找了个纸箱,从鸡窝里抓出一只鸡,扯了一把草放在那只倒霉的母鸡面前。
“咕咕——咕咕——咕哒——”
母鸡用歪着头,用爪子拨拉了半天,才用喙啄食了那根小草。
徐米露盯着这只母鸡半天,想了想,又拿了几根草,放到纸箱里,母鸡又“哚哚”啄着吃完了那些草,一双绿豆眼紧紧盯着她,似乎还想再来一点。
“咕咕——”
“咕咕——”
“抱歉哈,拿你试毒。”
徐米露一本正经地双手合十,把这只试验鸡单独关在一边,打算再等等看。
……
……
“烦死了,我都好了,还住什么院?我都停业两天了,赶紧去办出院手续……听见没!”
一进病房,徐米露就听见了刘红梅压低声音在骂孙志,而孙志好声好气的劝说着:
“哎呀你就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没听见医生说的吗?你要好好休养,还开什么店?你还想吃止疼药?”
徐米露走进去,没好气道。
看见女儿来了,刘红梅的口气不自觉弱了几分:
“回家也能休养啊,住什么院,住院一天就两百,你家是钱多烧的了还是怎么了?”
“哎呀祖宗,人家医生都说要休息,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吗?”
孙志是彻底没了办法,打着眼色向徐米露求助。
徐米露拉着一张脸,把挣扎着要下床的刘红梅给按了回去:“乖乖呆着,至于回去开店,想都别想。”
刘红梅也不敢在自家女儿真正生气的时候闹出院,只好板着脸吃孙志削好的苹果。
“孙叔,你先回家吧,今天我来看着我妈,你这两天估计也没睡好,回去补补觉吧。”
徐米露给徐米年打了电话,让他今晚去小姨家住,就让孙志先回去了。
孙志之前是一家驾校的教练,现在在跑出租,这几天他照顾刘红梅肯定也没好好休息。
徐米露暗暗记下,扶着刘红梅去了趟卫生间,才下楼买了饭。
一下午的功夫,病房里又住进来两个人,也许是床位紧张了,住进来一个四五十的男人,病房里的其他女患者多少都觉得有些尴尬。
刘红梅不说,徐米露也知道她不舒服,那男人就和她隔了一张帘子,徐米露只能坐在床尾了,就连刘红梅下床活动都不方便。
但也没办法,要是觉得不方便,双人病房和单人病房多得是,但贵的要死,一晚五六百,别说她家没钱,就算有钱刘红梅也不会同意住进去的。
刘红梅吃的药里有镇痛成分,吃完药她就困了,徐米露怕她睡得不舒服,就找护士要了个小马扎,坐在床尾,盯着今晚最后一瓶点滴,随时叫护士拔针,
十点钟护士给刘红梅拔完针就直接把病房的灯关了,家属都去别的房间睡觉。
按道理是不行的,但给护士交点钱,就能不用干坐到天亮了。
徐米露不懂这些,就巴巴的坐在马扎上,就这么靠着刘红梅玩手机也过了一晚上。
等她迷迷糊糊被孙志叫醒,才发觉腿已经麻掉了。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一看时间才七点半,徐米露惦记着院子里那只吃了黑草的母鸡,就没回家,直接去了院子。
……
……
打开鸡笼,那只母鸡被惊醒,“扑棱棱”地从箱子里飞了出来,看起来精神的很。
徐米露喜出望外,看来这是没毒的,那现在她能好好研究了。
徐米露小心翼翼的切开黑草的草茎,发现这草的构造像是针一样中空,切开后里面会有一种奶白色的汁液渗出,用手捻一捻,嗅一嗅,有种奇异而浓烈的香气。
徐米露总觉得这味道自己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但就是想不起来。
“这个味道,到底是在哪里闻过啊……”徐米露纠结道。
虽然想不起看来这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但那浓烈的香气实在是诱惑着徐米露去亲自尝一尝。
徐米露想了想,用平时熬奶的小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