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失神又执拗地盯着她。
那是他最熟悉的alpha。
楚鸢胜雪的皮肤透出薄红,书卷文雅的眉目似蹙非蹙,alpha信息素在体内催命似地奔流拥挤,那看上去已经肿大了一圈的性器又哆嗦着抬头。
“嗯…长离~”
高洁之人隐忍泄出半点淫语,远比浪荡男妓的求欢更令人热血沸腾。
沉吝拨开湿濡的内裤,一掀裙摆,对着高昂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哦,啊不…”
楚鸢难以自控地惊呼出声,沉吝淡紫色裙摆扬起,像花朵似得覆盖住赤裸躯体,他启唇咬住一边,侧头强忍喉咙里不断溢出的浪叫。
射了好几遍的性器依旧感到空虚,此刻被滑腻柔暖的花穴吞入,周围媚肉一张一迟地搓弄柱身,精囊发痒发热,无法抗拒这当头罩下的快感。
楚鸢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他扭过头,半边脸埋在沉吝的裙摆里,叼着名贵的衣料呜呜哽咽。
沉吝一手压在他胸前,阴唇紧咬着胀红性器飞快吞吐,伴随着“啪啪”的私处撞击声。那柱身更加水淋,滑溜得几乎咬不住,她本能地向下沉了沉腰,穴心收紧,将龟头绞得胀大如拳。
“嗯…别…呜呜…”
满身咬痕在遮盖下也在不断被摩擦着,疼爽相伴,楚鸢又是饥渴又是害怕,龟头送进狭窄的穴心,立刻似有蛇口在顶端啄咬裹缠,连隔着一层嫩肉的精管黏膜也骚痒难耐。
诡丽的铃兰信息素填满了每条缝隙。
他失了魂般瘫在地上,口涎已分泌多得把口中裙摆染成墨紫,布料沉沉地塞进喉头。他发出嘶哑如鼓风箱的粗喘,逐渐透不过气,瞳孔涣散,大脑竟然空白地放弃了自救。
“松口。”
沉吝俯身吻他,舌尖从嘴角钻进去,勾着布料往外扯。湿布被扯出大半,舌头却被那双玫瑰色的薄唇挽留,抿在口中,如同潜水的人含着一根芦苇杆。
“呵…嗯…”
楚鸢从她的吻里重新获得力量,扭动纤腰,努力迎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