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o,你对我说话第一次用到了i-scerely-hop这样的表达,所以我知道,这个女孩儿对你来说一定非常重要。”
苏雨眠得到回复之后,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课题。
原本计划是等到二月份开学以后,才启动的,但现在,她一刻也等不了。
须知,趁热打铁!
就这样,两人商量后,决定一起返京。
三天后,苗苗和林书墨也从粤省归来。
实验室内——
苗苗一边套上实验袍,一边忍不住感慨:“还是这儿好,不用应付三姑六婆、七亲八戚,只要专心做好手里的事,付出时间和汗水,自然就有收获。”
苏雨眠闻,忍不住笑了:“听起来,过年期间似乎有故事发生啊?”
“能有什么故事?”苗苗撇嘴,“还不是东家试探,西家打听烦都烦死了”
自从她和林书墨得到老族长特许进入祠堂祭拜后,也不知道谁舌头那么长,居然把这事儿宣扬得整个家族都知道了。
一些平时根本没说过几句话的亲戚,上来就问:“你男朋友家里做什么的?”
“得多大的官啊?比太叔公还大吗?那得是处级了吧?”
“他家里还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啊?也给我们家xx介绍一下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谁先追的谁?苗女,我记得你从前很胖的,他”呃!
再说下去,就得罪人了。
“苗苗你运气可真好,你爸是不是从t国给你请了什么神啊?”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他们又不敢直接问林书墨,只有从她这边旁敲侧击。
苗苗被问烦了,就带着林书墨躲出去,过二人世界。
这烂摊子就被何民燊和秦慧茹接手了。
秦慧茹说:“嫁给你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何家有这么多亲戚。”
何民燊:“别说你,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有些亲戚都不来往了,居然主动带了礼物上门拜年。
“明明家里内部已经叮嘱过不要往外说,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何民燊:“总有人嘴巴不严,也总有人耳目灵敏。算了,别人怎么样我们管不了,但只要我们咬死了不知道、不承认,任凭他们怎么猜,都不作数。”
秦慧茹点头:“是这个理,书墨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严格来讲,其实是他背后的林家在援手。咱们得了人家的照拂,总不能再给人家添麻烦。”
从古至今,官员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从平时跟苗苗的交流,以及书墨的为人处世、待人接物都不难看出,林家的清正。
秦慧茹又不是傻子,为了一时的显摆,连累了未来女婿和亲家,那才是愚蠢至极。
从当初何民燊中风,林书墨挺身而出护下他们的那一刻起,他们家和林家就已经无形中绑到了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个道理光是他们夫妻俩懂,不行。
整个家族内部,至少何民燊这一脉都必须清楚才可以。
而这个约束族人的任务就光荣地落到了老族长头上。
对此,老族长乐意至极。
“好好好,都交给我,你们的顾虑我全部都懂,你们的担忧我也全部明白。今天我就跟你们交个底,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会允许咱们这一支的人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得了这句保证,何民燊总算松了口气。
也没有人再来找苗苗问东问西。
舒坦的日子过了两天,就接到苏雨眠的电话。
“所以,你们就回来了?”
苗苗系好最后一颗纽扣,走上实验台:“那必须的啊,有召,必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