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要将梁晰置于死地的自己。
时骨有些慌乱,手背上的镇痛让他几乎无法保持冷静,他的长发沾了汗水,黏在额头旁,冷汗顺着背部流淌而下,在不经意间急红了眼睛。
就像是两人第一次遇见的那样,闻寒洲那双泛着绿意的眼眸有着极强的穿透力,穿透了周围所有的环境,眼神再次落在时骨身上,审视地看着他。
时骨的身体还贴在闻景身上,他被闻景揽着,对上闻寒洲的眼神时,不知怎的,竟从他的眼睛中读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难懂的情绪。
可那点情绪被闻寒洲掩盖的很好,几乎是一瞬间,他眼中的波澜就烟消云散,闻寒洲凝视着时骨的眼睛,慢慢从人群的外围中走过来,一步步地逼近时骨。
时骨从他的目光里感觉到几分无端的不快,于是和闻景保持了一点距离,把自己的头从他的肩膀上移开,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闻寒洲,从来没有一刻那么后悔过刚刚自己冲动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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