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被自己溢出的汗液、泪液、体液污染得狼狈不堪。平时只会阅读庙堂高论的嘴,却不顾羞耻地吐出乞求的言语:
“好难受……求你……给我……”
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似听不见看不见这一切,不但不解救他,反而像个顽皮女童,蹲在地上,像看稀奇虫子一样,看着他饱胀得要死的那处,用天真的语气惊叹道:“哎呀,看起来好可怜,绳子都陷进去了呢。”
羞耻、忌恨、阴狠,一切的一切,瞬间回笼,他猛然伸臂,长指抓向绳结处,就要自我解脱,可是,有个人比他更快。
没在月情期间,bug属性生效的肖白速度自然高过只是个文人的他,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地上散落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都捆了起来,还过分地一并栓到了旁边的桌脚上。
栓完了,她还鼓着嘴,像一个被坏小子抢走蜜糖的小女孩一样埋怨道:“不行的,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里都归我了?”
说完,她还强调般地拨弄着那处,将它压下来,再看着它跳回去,两次之后,竟真的勾出了她的玩心,这玩意弹力这么好的吗?
“你!给我滚——!”他已经气昏了头,完全忘了自己要假装温顺的初衷,这几个字就像在他的齿间碾磨过一样,每一笔画都沾着血丝般的恨意。
“我——偏——不——要!”
她像个找打的顽童一样,气人地拉着长调拒绝他,却在他气疯了,拼命挣扎着想拽出自己双手时,开始有些笨拙地拽起自己中衣的边缘,将之胡乱塞进腰带里,然后,当着他的面脱掉了里面的小裤。
他忘了挣扎,因为他不注意的一瞥,正看见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丝线,在他眼前,从那小裤上拉伸、拉长、断掉,然后,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声在他耳里鸣响,紧接着就是他吵闹如擂鼓的心跳声。
肖白这时腰部以上,衣服齐整,连锁骨都没露出来一点儿,可是腰部以下却完全光溜溜,仿佛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幼童一般,大咧咧地晃着两条幼白的双腿。
更过分的是,她在他的瞪视中,还一无所觉似的蹲下来,将那朵娇花毫无掩饰地展现在他眼前,然后拿那朵粉艳艳的花开始磨蹭、吸吮着他。
他的眼睛满布血丝,一对眼珠都似要脱出眼眶,他恨极地两手抓住桌脚,抬起腰部不管什么章法地狠撞了她几下。
他那里耗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极硬的,有的撞空了,有的却正正地狠擦了娇花一下,将肖白的泪意都撞出来了。
吃痛的肖白不悦地嘟起嘴,妙目流转,狠瞪了他一眼,可是这一个瞪视因为噙着半包泪,就像是伸着没有爪尖的肉球挠人的小奶猫,爱娇到不行,让柳如烟看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左右奔突,只想着找个什么法子挣脱了束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草死草烂算了。
这回柳如烟如了愿,其实也是因为肖白自己玩了这么半天,也是湿的不行,她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不再耍什么花样,扶正了他,缓缓地将他压了进去。
总算是到了底,两人同时吐了口长气,肖白还用语言描述了一下:“啊……好深……”接着里面就咬了他一下。
柳如烟觉得这辈子遇见这个妖精,简直要疯,尽管姿势很不舒服,不太能使上力,可是他还是拼尽全力地撞着她,速度虽然不快,却是又深又重。
她被他撞得如风摆柳,嘴里咿咿呀呀的,听在耳里,也分不清在说什么,就好像在用家乡方言,对着情人倾诉着爱意的戏子,那一句句蜜得粘牙的娇声,将他心底所有不忿、忌恨的皱褶都熨烫平了。
“不欺上……亦不辱君……啊!那里不能……嗯……勉主以体恤……嗯嗯……谕主以长策……不使主超、超然立乎显荣之外,啊!太深了……”
肖白忽然没有预兆地开始背诵《牧民录》里的段落,只是中间因为他的动作,夹杂进各种语气词和感觉描述,在他耳里听来简直比那些‘快用你的大肉棒艹死妹妹吧’一类的叫床声还要淫荡一万倍。
“我以后都不让你、嗯、读我书房里的书,你必得将我弄得顶舒服顶舒服了,啊啊……我、我、才会背给你听、呀——!不要老撞那里呀!!”
柳如烟想,这么说,现在我就是将你艹得舒服死了是不是?
想到这,柳如烟更是不能忍了,他停下了动作,摇晃着被捆住的双手,冷声对她说:“把我放开。”
她被他一顿操弄下来,早就化成一团面团团,是里软外也软,刚才那神气到不行的女王派头也被她忘到了九天之外。
她乖乖地压低身子,没有力气地蹋着腰,磨磨蹭蹭地够着绑住他手腕的地方,结果绳子还没解开,她的腰带却被她磨松了,衣襟散开,两团好肉加入了腰部的阵营,一起滑腻腻肉贴肉地磨着他,磨得他无名火起,将滑出来些许的巨物又狠狠地撞进了她最深处,嘴里吐出的两个字仿佛挂着冰碴子:“快点!”
她委屈地撇撇嘴,她也想快点啊,可是他身长臂长,她使劲地向前够着,底下不免就会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