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的禁欲已经让他如不经人事的初哥一样毛躁和急不可耐,他近乎是啃咬般的吻遍她全身,即使心里发狠到了极致,手下还是小心的伸进她的裤子里,想先帮她做好准备,完全忘了这里只是她精神域里的幻境,她只是个精神团幻化出的虚像。
当他摸到那肉乎乎、湿漉漉的肉缝,感觉到她已然温柔的为他做好了准备,他狂躁的头脑忽然清醒了,他想起了最后在那女尊幻境里的肖白,那么的娇、那么的小、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可心、那么的……
“是啊,你和以前不同了,你是那个小小的、肉肉的小肖白,是动不动就被我操得快断了气的小肖白,是我爱死了的小肖白……”
“天阔……唔……”
他吻上了她,不再粗暴,而是像以前一样,全是爱和欲,他的大舌搅拌着她的,长指一勾,就想插入那个令他迷醉的肉洞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