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隐看到他这副可爱的样子,顿时觉得输得值了。趁着他心情大好,曲隐立马夸奖道:“阿淼好厉害,那能喝药了吧?”
绕了一圈又重提这个难题,古墨顿时收回得意的表情,脸皱的跟个苦瓜一样,一脸苦兮兮的看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冲着她眨巴着。
“你这是犯规……”曲隐对他这幅表情最没有抵抗力了,伸手挡在他和自己的眼睛中间,不再看他的眼睛,直接把药递了过去,说道:“只要晚上烧退了,咱就喝中午这一次,不然要是烧的更严重了,你就得喝个几天。”
古墨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也衡量了一下她说的话,可就是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伸手去接她手上的药碗。最后他心一横,闭着眼睛,壮士断腕般的就着她的手喝药。
可是刚尝了一口他就吐了出来,不停地吐着舌头对她直摇头甩舌头。
——‘苦死了,苦死了’。
曲隐赶紧把清水递给他漱口,看着他一副打死都不愿意再喝的表情和决心,曲隐想了一下,端着药碗进了厨房。
古墨捧着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她去干嘛,难不成是把药倒了不逼他喝了吗?
古墨勾着头往厨房里看,等看到曲隐端着重新冒着热气的药碗出来的时候,之前心里所有的期望顿时都碎成了渣渣。
原来是给把药给热了一下……古墨张嘴叼住捧着的碗沿,两颗小门牙不停的摩擦着,从碗口处露出的小眼神更是幽怨似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曲隐,心底不由得腹诽道:药又不是鸡汤,还能热热就好喝了?
曲隐像是看出他心里的想法一样,将碗递到他面前,含笑说道:“闻闻味道是不是不那么苦了。”
古墨终于放开面前那个可怜的碗,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满脸的不相信。
“试试。”曲隐把碗递到他鼻子前,他闻了一下,瞬间眼睛便亮了起来,似乎不那么苦了。
――‘怎么做到的?’
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本来碗里黑乎乎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苦味的药,现在竟然有一股甜味。
古墨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曲隐。
“我往里面放了些糖,喝吧。”为了让他喝药,曲隐几乎把糖罐里剩的大半罐糖都倒了进去。
古墨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虽然还是有点苦,可是比之前的苦味容易忍受多了。防止自己再不喝傻女人就要给他擦身子,古墨硬是闭着眼睛喝完了。
曲隐等他喝完立马给他递水漱口,轻笑着夸奖道:“阿淼很厉害,一口气喝完了。”
虽然她的话很像哄小孩子,不过古墨倒是受用的弯了眼睛。
喝完药不久后,古墨便去睡觉了。曲隐想着也许是药力发挥作用,也就没打扰他。
曲隐去厨房收拾了药罐,又轻手轻脚的将屋子打扫了一遍,最后抱起昨天他和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去洗衣服。
平常人家出来洗衣服的都是男子,曲隐因为自己一个人住,所以衣服都是自己洗。现在就是有了阿淼,曲隐也没想过要使唤他洗衣服。
曲隐平时都是早上打鱼,衣服之类的只有下午洗洗收拾收拾,所以跟村里早上出来洗衣服的男子也碰不到,便也少了很多尴尬。
等曲隐洗好衣服回去的时候,天也不早了,曲隐一边晒衣服,一边想着该喊他起来了,不然晚上可怎么睡。
“阿淼,起了。”曲隐喊他,“咱们该做饭了,你帮我烧火好不好。昨天还剩了一些鱼,等会儿我给你热着吃。”
古墨听到曲隐喊他,也没有在床上赖很久,在床上艰难的翻了几圈,最终还是爬了起来。
曲隐看他滚来滚去起的这么困难,一心软差点没说:“你再睡会儿,吃饭了我喊你。”
等古墨趴着头发起来之后曲隐便问他,“觉得好些了没有?头还疼吗?”
古墨没睡醒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蒙了一层雾水,迷茫的看着她,像是在反应她说了什么,半响才摇了摇头。
曲隐也知道,生病的人一般精神都不是很好,尤其是他才刚睡醒,精神更不济。
因为古墨还病着,曲隐虽然不是大夫,好歹也知道,生病还是吃的清淡一些才好,便给他熬了小米粥。
之前说给他把鱼热了,也的确是给他热上了,不过按他中午的胃口,估计吃了小米粥就不一定吃鱼了。
从醒来进了厨房后古墨就一直听话的坐在灶台前烧火,一点也没有平时的灵活劲,连中午时跟她磨蹭来磨蹭去不愿意喝药的韧劲也没有。
曲隐皱着眉头看着他不知道是火光照红的脸还是发烧烧红的脸,手指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掌心轻轻的贴了上去。
掌下的人身子在她手碰到他的那一刻瞬间僵住了,但是这次他倒是没躲开也没伸手拍开她的‘魔爪’,而是僵着个身子仰着头看着她。
“头怎么还是这么热?”等摸到他额头明显不正常的温度后,曲隐眉头皱的更紧了。
曲隐用另一手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