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看不太清素纱下的那双眼睛。
“人家戴着面纱呢,不方便喝。”徐山岚按下他的肩膀,尴尬地笑了两声。
于是桌上喝酒的,最终只有徐家兄弟与丹玉他们三人,谢缈偶尔抿一口茶,大部分时间都是神情恹恹的,倚靠在椅背上,同他们交谈时才露出几分浅淡的笑意。
戚寸心很少会说话,听那两兄弟说着成日撵鸡逗狗的那些事倒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他们喝得醉醺醺的。
“人家沈小公子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出过门,也不能跟我们似的成日跑来跑去,这回想看个彩戏园地下的玩意,你说,咱们做兄弟的,能不带他去?”
徐山岚那会儿还口口声声说跟谢缈不熟,这会儿就一口一个兄弟了,他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徐山岚是月童最讲义气的,这事儿我一定能找到门路,到时候咱们四个人都进去瞧瞧那地下的玩意到底有什么稀奇!”
“是吧二弟?”他看向坐在对面,已经喝得有点迷糊的丹玉。
“哥,”
徐山霁打了个嗝,指着自己,“我才是二弟。”
“付钱二弟。”
徐山岚拍了拍他的肩。
徐山霁伸手去摸腰间的荷包,却听坐在那儿不吃也不喝的“枯夏”忽然一拍桌子,随即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嗓音,“我请。”
戚寸心在桌下抽出一张银票来,抬头看向谢缈。
他轻瞥那张银票,轻轻摇头。
戚寸心试探着再抽出一张来,又去看他,却见他又在摇头,在那醉酒的两兄弟根本注意不到的境况下,他薄唇微动,是无声的“不够”二字。
……?
她惊呆了。
这顿酒菜里有金子吗?怎么一千两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