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让曾彭泽过去喝两口。
楚絮一看时间挺晚的了,“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吧。”
曾彭泽虽然不觉得累,可看得出楚絮心不在这,刚才在厨房,直接将一盆水果倒进了垃圾桶。
“叔叔,我改天再来,回去还有点事要忙。”
“那好,工作要紧。”
楚絮将曾彭泽送到了车库内,回来时盯着电梯里的数字键看了许久。
她来到那个熟悉不过的家,看到药袋子挂在门上。
楚絮走过去开了门,离婚归离婚吧,见死不救总是不好的。
她开了灯没看到蒋修知的身影,她来到敞开的卧室门口,借着客厅洒过去的光,隐约看到有人躺在地上。
楚絮快步进去,“蒋修知?”
躺着的人没有应声,楚絮忙将他搀扶起来,蒋修知还就喜欢趴着,挣扎着。
“别动我。”
“你干嘛呢,另类自杀吗?”
“你懂个球。”蒋修知还光着上半身,贴在地板上,“这样睡觉舒服。”
楚絮一摸地上都是凉的,这货应该是把地暖也给关了。
她强行把蒋修知拉到床上,将他塞进了被窝里,一摸额头还是滚烫的。
“我送你去医院吧。”
蒋修知翻个身,手抱向旁边的床头柜,一副打死不去的架势。
楚絮把药拿过来,按着说明书给他喂药,蒋修知没闹,生病后倒是挺好伺候的。
她走得匆忙,很多小东西没拿走。
比如喝水的杯子,比如床头放着的护手霜等,好像哪哪都有她的影子。
楚絮将被子给蒋修知盖好,他一脚蹬掉了。
“都不是好人,都离我远点。”
也不知道做梦还在骂着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