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他勃起,又不肯让他射出来,指着鸡巴笑阗资是人模狗样。
阗资不懂,胡笳就爱看他的这种堕落感。
“谁折磨你?我对你不好吗?”胡笳撸了两把鸡巴。
“嗯……对我好。”阗资把手放到胡笳的手上,顺着她的手势方向,一起弄了十几下。
他舒服了,又凑上来吻她的唇舌,胡笳叛逆地抽开手。
“……”阗资的身体语义不清地抖了两下,错过那股快感,又空荡下来。
“今天就不让你射。”胡笳咬一口他的嘴唇,顺着下颚流畅的线条亲到喉结,狠狠把淤血给吸出来,等嘴里都是血腥味了,她再跟阗资接吻,交换津液,阗资搂着胡笳光裸的身体,迫切地吮吻她,湿热的唾液把他们的嘴唇打湿,温亮的。
胡笳缠抱着阗资,手搂在他背后,像个十字架。
“算了,”阗资满足地叹息,手抚摸过她,“光亲就够了。”
两个人闻起来是性的味道。
胡笳被阗资亲出欲望,最后还是让他得逞,把她的腿分开。
两人打着擦边球,胡笳尖叫着高潮了,阗资射在她的小肚子上,知道胡笳不喜欢这种白浊的液体,阗资低下头,把自己的精液给舔干净。两个人搂在一起,躺着休息会,起身时,胡笳看见沙发上有好几摊水,都是从她穴里流出来的。
怕胡笳着凉,阗资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他扯了几张纸巾,收拾起沙发。
阗资安静地弯腰擦拭着,胡笳从后面抱住他。
他的动作顿一下,本能地搂着她,羞赧地低声问她:“是还想要么?”
胡笳听了,笑着骂阗资:“神经,谁想要了?”阗资笑着唔了一声,把胡笳拉过来,又和她抱了一会。胡笳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眼睛朝别处撇,装做不在意地说,“买票吧。”
“嗯?”阗资抱着胡笳,一下子没有回过神。
“买去温州的票呀。”她拧他一把。
痛归痛,阗资还是笑了。
他边笑边亲胡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