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资也快要射了,他再忍不了,加快速度,来回朝她抽送。
“哈,操我,操烂我……把狗精都射进去……让小骚逼吃你的大鸡巴,吃你的狗精……”
胡笳舒服到口舌不清了,她从胸前到头脸都是一片潮红的粉,身体兴奋到极致,她的手指甲都把阗资抠破皮,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为什么还想要他?胡笳说不清楚。阗资始终紧紧和她牵着手,不肯让她一个人。
迷糊之间,胡笳的眼神从吊灯上落下来,对上阗资。
他很罕见地蹙着眉,担心地看着她,欲望和爱一起黏稠地落到她身上,几近癫狂。
高潮了。
胡笳想要尖叫,但是已没力气。
小腹的压力终于到了顶点,她喷出来了。说不清楚是尿还是潮吹,反正是失禁的水柱,浇了阗资一身,失控之下,她的花穴又疯狂地紧紧缩起,又吞又绞,几乎想要让他整根折送在她里面,阗资再也忍不了,抽送两下,欲望从马眼里射出来了,浓白的精液急速注入到避孕套的贮精囊里。
他压抑着叫了声她的名字,继续抽送几下,两个人都在脆弱地抽搐。
阗资趴在胡笳身上,近乎迷茫地抱着她。
胡笳还在淌水,真的说不清是尿还是水,她小穴还带着快感,她整个人被淹没。
官能是什么?她哪里还能知道自己有没有失禁?反正空气里的味道不好闻,有一点像厕所。
胡笳还不停淌着眼泪,手心发麻,她感觉到一阵浓烈的孤独,手触碰到阗资的肩膀,他却近乎恳求地呢喃:“别推开我。”
外面,夜晚颤抖,星星流出甜蜜的露水。
他们的皮肤和屋脊一起贴合,泡在腥腻的气味里,阗资吻起胡笳。
又做起来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肢体运动时,白色的床单浮出褶皱,这是他们房间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