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水多,他们做得床单也湿了。
她嘴里软声喊热,阗资便抱她起来,让她在上面。
胡笳扭着腰,性器套弄声响亮,她红了脸,不敢去看阗资的表情,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不想看着我做吗?”阗资揉揉她耳垂。胡笳搂他更紧,嘴里抱怨说:“谁要看你啦?”阗资闷声笑,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手心对着手心,他顶胯,把阳具埋得更深,胡笳娇滴滴骂他是坏狗色狗,阗资听得眉眼弯弯,不忘吻她:“骂我没用,我就喜欢你骂我。”
做到后面,两人又换了两三个姿势,肢体纠缠着。
胡笳的蜜穴里全是水。
她高潮几次,小穴成了涌泉,又是香又是蜜,阗资嘬弄着。
胡笳小脸也憋红了,踩着阗资说:“嗯、你别伸舌头进去……别嘛,色死了,不准咽!”
阗资咽了,又把住她膝弯,重新把阳具埋进去,胡笳小幅度地扭腰抗拒,粉艳艳的阴核倒因兴奋而更加肿胀,阗资用手揉着,她嘴里嗯嗯啊啊,几乎要哭了,“不许揉这里,又要到了,你犯规……嗯,好快!”阗资的欲望浓到化不开,声音里都是磁性,“喜欢我快点还是慢点?告诉我,我想你舒服。”胡笳抬腰迎合:“快点,喜欢你快点,再深点——”
两个人做到神魂消融的地步,胡笳哆嗦着高潮了,阗资被她夹射。
胡笳软成泥,阗资抱着她拍抚。手机响了,他要去拿。
胡笳凶狠瞪他:“不许接。”
阗资笑着解释:“不是电话,是闹钟。”
电子屏上,时间正正好好是零点,新年了,外头有人放起烟花。
阗资吻吻胡笳额头:“新年快乐,佳佳。”胡笳躲在他怀里,看窗外白焰焰的烟花,她睫毛弯曲地指向那明亮的花火,满足地扇动,嘴上倒还是损他说:“半夜订闹钟干嘛?”阗资啄吻她脖子上的小痣,温声说:“想和你说新年快乐嘛。”胡笳闭上眼睛笑,“听上去好傻哦。”
“虽然傻傻的,”胡笳又补上句,“但也有点可爱哦。”
阗资听了,抱胡笳抱得更紧点。
他们都觉得自己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