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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交给国家 第6节(2 / 3)

音温软绵糯:“白溪这是你姘头么。”

“孙三胖。”白溪平直答道:“信不信我明儿就蹲墙外下水道里把你这边的光纤给剪了。”

“哟。”小童掩嘴笑道:“护食了?”

郑璞趁着他们扯淡的工夫,看了看这秘境的设置。

倒和他记忆里的老北京没什么区别。

天棚鱼缸石榴树,锦灯鸟笼四合院。影壁之后,花木扶疏,榆柳明轩。庭中偌大一颗石榴树生地郁郁葱葱,毫不客气的把大块的天空给挡住。

两个和尚在树荫下斗着蛐蛐,有人来了也懒得回头一顾。旁边放着一张柳木制的摇椅,上面有个着了夏布长衫的姑娘,一前一后的摇着,见来客是白溪,摇着扇子懒懒笑道:“怎地,这年头鬼都会打弯了?”

白溪还是那身白裙的打扮,飘过去径自斟了杯椅边矮桌上盛着的凉茶,一饮而尽,溅的地上湿了一大片。

那姑娘偏头一看,发现她身后还跟了个男孩子,扇子捂脸噗嗤一笑:“哟,这是什么情况。”

“重瓣,这货说要把我上交给国家。”白溪靠坐在她身边,遥遥一指:“你帮我吃了他。”

“吃了他?”重瓣又盈盈笑了起来:“石榴妖都是喝血的。”

“你是……这棵树?”郑璞愣住,看她眉黛春山的那副样子,不禁抬头看向那颗枝繁叶茂的石榴树。”

“对,你要不要吃她的大姨妈,可甜了。”白溪认真道:“重瓣石榴的果子个头比别的树大好多。”

“我去你的,说得好像去年秋天吃的最多的不是你一样。”赵恣端了个小青炉过来,又顺手给他两拿了两个小马扎:“坐,我给你敷药。”

郑璞坐在他们身边,审视着看了眼他手里端着的小青炉:“这里面……是什么?”

“去年雍和宫头香的余烬。”赵恣开了盖子,伸手蘸了点:“今年的太烈了,还要放放。”

“嘲风不算……阳性,呃,差不多这个意思,就是光明属性的吗?”郑璞竭力的跟上他们的思维:“辟邪镇宅什么的……”

“哈?”重瓣又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货是龙和猴子生的,你说邪不邪,龙还分天龙地龙呢,泥鳅都算不得道的地龙,你说泥鳅是阳是阴。”

赵恣却严肃了神情,念了声什么,凭空一抹,指尖的香灰尽数飘起来,在同一刻附上了郑璞的创口,下一刻消失不见。

郑璞看着伤口,还未说句什么,下一刻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黑血从伤痕末端汩汩的流出来,只流了一会儿便自然停下了。

“我这要是……去医院挂号看,会怎么样?”他下意识地问道。

“看医院?”赵恣想了想:“给你打个疫苗,然后过半个月后你的整条胳膊烂掉再去挂号截个肢?”

他叼着烟笑起来:“嘲风这玩意儿,镇百邪庇诸户,就跟那混子里的老大一样,邪到一股正气了你说厉不厉害,还被它抓两下……幸亏是幼崽。”

一旁蹲着看的孙三胖把玩着手里的两个铜兽,好奇道:“放出来看看?”

郑璞一摸口袋,咦东西呢!

白溪伸指吹了个唿哨,下一刻两只毛乎乎的嘲风从铜兽里滚出来,拱到她的脚边直蹭。

“哟,你这是喜当妈了。”孙三胖伸手想摸摸其中一只,却被恐惧的躲开。

“我留在他家的气息太多了,结果人家蹦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闻到……”白溪无奈道:“这崽子平时吃什么?”

重瓣摸着下巴想了想:“应该不吃死物,得吃活的。”

“活的啥?”郑璞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白鼠行么?”

“幽灵啊小妖啊吸血鬼啊……”重瓣看了眼白溪补充道:“嗯水鬼也可以。”

“……多久喂一次?”郑璞心想大不了我把白溪捆起来喂它们,又一想不对那估计被捆的是我了。

“喂毛啊,直接午夜百鬼夜行的时候牵着这两只出去散个步啊。”旁边的赵恣不耐烦道:“要科学喂养,懂咩?白溪牵着去,你在后头跟着,万一她路上被劫色了你丢个黑驴蹄子照应下。”

“对了,”赵恣想起来什么,对着郑璞伸出巴掌:“医药费你还没给呢,六百拿来,我这可是药到病除。”

十字架随着他的动作晃起来,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古董与玉

从雍和宫出来的时候,郑璞的心和肉都是痛的。

六百块啊六百块……

跟着他旁边的白溪优哉游哉的舔着甜筒,让滴落的奶油像脚印一样一步步的向前漫延。

“其实我如果控制下身体的温度,可以让这个甜筒舔三年不变。”白溪扭过头得意洋洋的看着郑璞,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还心疼呢?”

“我觉得……这只是个开始你懂吗。”郑璞转过身看向她,一脸的沉痛:“今天是两只嘲风,明天呢,后天呢,我觉得就这个尿性以后我指不定碰到什么。”

白溪停下舔舐的动作,捏着甜筒看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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