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看他们开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了……”陈居行眯着眼睛盯着下头,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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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开出来的盲盒是卢宁远的,是一本空白册子,册子上只有一句话:南洲北街有多少人姓陈?
第二个开出来的盲盒是文博的,也是一本空白册子,册子上同样只有一句话:南洲北街最好做的生意是什么?
第三个开出来的盲盒是刘庆云的,同样都是空白册子,也是一句话:在北街的管事有多少?
……最后一个开出来的盲盒是周铭轩,空白册子上的一句话:你对推亩法了解多少?
……
开了盲盒的众人面面相觑,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有些怪怪的?这和中秋玩乐好像是两回事啊。
而在二楼上的卢明义想到,最近在上京的儿子好像来信提过……似乎殿下为了解决人手紧缺的问题,打算遴选一批文事?
陈居行则是思量着,斟酌开口,“小金童的这些问题,似乎像是考题?但又不像是普通的考题?”
“清查多少陈姓人口应是户籍问题。”古老先生冷静说道,“而铭轩的问题是——推亩法,呵呵,看来小金童对政事知之不少啊。”
“听闻小金童在北疆设立了英雄碑和忠义会,其中各种条例规定,你若是拜读过,你就会知道,小金童是真的不懂朝堂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卢明义失笑说道。
陈居行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一番,“老卢头,看来你是知道什么?”
卢老先生卢明义抚了抚胡须,笑而不语。
小金童与殿下的关系是不能说的,若非他曾经偶然为小金童解围过,与小金童有过两三次茶局,殿下也不会让他知晓小金童的存在。而儿子身为摘星阁的一员,在这件事上,是一点口风都没有漏过,而当然,他也是不会告诉儿子,他和小金童算是忘年之交。
“啧!”陈居行冷哼一声,背负双手,老卢头这神秘兮兮的样子看得让人窝火!
古老先生瞥了眼卢明义,抚着胡须看着下头,他的弟子周铭轩已经收起盲盒,和文博几人正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