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家的血,王家的女人,可是生来就是为了权势而存在的。莫要真的被顾家的老太君给养傻了才是。”
“我长阳,至死,都绝不会成为王家的女人!”长阳一字一字的说着。
贵妃侧头看着长阳,轻轻一笑,带着几分疼惜的无奈,“哎,真是个傻孩子。”说罢,便抬脚慢悠悠的走了出去,门外头,裕亲王妃一脸木然呆滞的跪着。而贵妃视若未睹,慢慢的走了出去。
贵妃一走,长阳便往后跌坐在软塌上,呆呆的看着那药丸,半晌,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太皇太后……她唯一的亲人了,绝对绝对不能死,更加不能死在中宫那些贱人手里在,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想负了顾家老太君和太皇太后的教导,她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所以她没有将真正的刺探后的结果告知贵妃,可是,她又不能求助于林静深,她不敢冒险,她怕,贵妃和王家知道后,会对太皇太后下手,而如今……果然,解药竟然要有七颗!
长阳慢慢的抱紧自己,咬着唇,眼泪直落。
长阳不知道的是,此刻,已经有两条人影极速的离开了裕亲王府,直奔欢喜楼。
林静深翻着从南州急送来的起居录,一边听着福大低声禀报,听完后,皱起眉头,“太皇太后的身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七天前,贵妃曾经前往皇陵祭拜,当时,我们的人都有跟着,实在看不出也想不明白,贵妃是怎么对太皇太后下毒的,眼下太皇太后的身体还好,并无大碍。”福大低声禀报着。
“请不尘道人前往皇陵,为太皇太后诊脉,但是要悄悄的,顺便把长阳被贵妃要挟的事告知于太皇太后。”林静深淡淡说着,目光落在起居录上冰糖葫芦的字眼上,嘴角微微勾起,“对了,告诉陵国那边的人,贵妃用陵国的毒害了太皇太后一事。”
“是!”福大恭敬应着,然后从袖子里摸出本该早早拿出来的信,恭敬呈递,“主子,小主子的信,刚刚信鹰送来的。”
林静深一边伸手接过,一边瞥了福大一眼,“为何不早拿出来?”
福大默然,他只是晚了一点点拿出来而已。
林静深带着几分迫切的展开了信:
大哥哥(四郎),见信安好。
今天用膳了没有?用了什么?我看起居录里,大哥哥你只是用了一碗粳米饭,这可不好,要好好吃饭!福二偷偷跟我说,说你这几日都有在喝酒!大哥哥,我已经让禄二去上京给我搬酒了!你就算酒量再好,也不许喝酒了。
然后呢,第一件事,大哥哥我想在南州开辟云彩之路,从南州到幽州,水路和陆路,嗯,所以,准备开百业大会!第二件事,大哥哥,摘星阁将会随着新考和云彩之路而响彻天下,大哥哥,你要做好准备,天下将会传颂你的名字!
最后,大哥哥,冰糖葫芦很好吃,还有,我不是晚霞,我才不做晚霞!
信的最后画了一个大大的丑丑的脸。
林静深低低一笑,这是鱼儿常画的鬼脸。
不过,晚霞?鱼儿是突然间想明白了吗?林静深撑着额头,眉眼温柔中透着惬意愉悦的轻轻的抚了抚信纸上的鬼脸,即便不做晚霞,鱼儿呀,你还是在我的羽翼之下,在我的领空之下。
鱼在南州游9
在新考资格考的章程张贴出来的三天后, 商旺财从街头走到街尾,走了一圈, 又从街尾走到了街头。身后跟着的仆从都忍不住了, 低声问着,“财管事,您这是?”
“小公子说,淘宝街不要挑热闹的街道, 只要路好走就成。”商旺财看了看四周, 叹了口气, 喃喃道, “这南一街, 以前也没有这般热闹啊。”
“财管事, 自打新考出来了, 咱这南州就热闹了, 不说来来往往的学子了, 就说着走南闯北的商客都多了不少!”仆从一脸得意骄傲。他们南州可要飞了!
商旺财双手插着袖子,看了看四周, 的确, 这人是多了,嗯?那边的不是老金吗?他跟谁说话呢?商旺财眯了眯眼, 跟老金说话的这人好像不是南州的?这衣服袖子外头的花纹, 嘿,有点意思啊。
商旺财招来身边的沉默的仆从,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仆从默默点头, 转身就瞬间消失了。
“财管事?”另一个仆从疑惑。
“走,我们和那些掌柜聊聊去。”商旺财若有所思的瞥了那已经匆匆离开的老金, 转身就朝街旁的店铺走去,一家一家的谈,谈得顺利,就定这南一街。
此时的平平和寿三正在和商静鱼禀报事情:
“主子,事情就是这样。那金家突然间跳了出来,北一街的店铺里十家店铺就有五家是他们的,本来那些掌柜都很有兴趣,金家一跳出来,他们就为难了。”平平说着。
“主子,他们要提价,提价倒没有什么,但是金家却是在故意刁难我们,他们不单单要提价,还提出做这百业大会的掌事。”寿三神色里带着鄙夷,区区金家也敢跟他们提条件!
这会儿的阳光正好,商静鱼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