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拷问我们的,定然是大事了。”蔡英低声喃喃说着。
“再大的事……我们也只能看着了。”卢怀德说着。
看了眼安安静静的外头,这里是天牢的最深处,单独开辟出来的一个房间,地字号房间,传闻,只关重臣,外头的倒是有些犯人,但也很安静,真是奇怪的安静。
“昨天晚上的那些大老鼠们还会来吗?”蔡英低声问道,皱着眉头,昨天晚上,突然来了好几只大老鼠,凶残得很,若非越理和越策,他和老卢,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上,肯定要被那些大老鼠给吃了。
“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家父提起,说上京一直都有一个传闻,说这下头有一座宫殿,里头关押着当初太/祖的打天下的时候的坐骑,也有人说是神兽?”
蔡英抽了一下嘴角,“你别告诉我,昨天的那些大老鼠就是神兽?”
卢怀德翻了翻白眼,怎么可能!卢怀德没好气的开口,“那定然不是,只是突然想到罢了。”
“那些大老鼠,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蔡英说着,叹气。
卢怀德拧眉,压低声音说道,“只怕是中宫的人养的。”
养的?养这些吃人的东西?蔡英冷笑,果然,真是没得救了!
一个晚上过去了,上京上空依然阴霾密布,而南州却是难得好天气,湛蓝天空上,白云慢悠悠的晃着,朵朵厚实的白云,犹若棉花糖一样。
商静鱼站在院子里的回廊下,伸了伸懒腰,看着天空,啊,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鱼儿。”带着笑意的温柔好听的声音响起。
商静鱼转身,看向回廊尽头走来的俊美白色袍服的青年,哇哦,大哥哥真的好像谪仙一样哎。昨天晚上,大哥哥满腔悲凉怒意,那紧紧抱着他颤抖的样子当时可真是吓坏他了,但后来,大哥哥似乎被他安抚好了?今天起来似乎更加帅气了?神清气爽的,眉眼间的一片清明。
——他这条胖鱼也是挺厉害的嘛。
“四郎,上京来信了?”商静鱼咧嘴笑着问道。
“嗯。一切还好。”林静深说着,抬手摸了摸商静鱼的头,转身牵起了商静鱼的手,柔和说着,“今日是第二场资格考,走吧,马车已经备好了,我们去五味楼看看。”
“嗯。”商静鱼说着,想到五味楼下小摊贩买的,好像有那糖画?额,要不买来一个看看。
林静深牵着商静鱼的手,紧紧的,侧头看着身边的这人,神色明显是神游了,在想什么呢?看那想着想着就砸吧嘴巴的样子,是想到好吃的了?
虽然这样子的鱼儿很可爱,但是,他可不想走出去,被外人看了,林静深于是低头,轻轻的捏了捏商静鱼的鼻子,“鱼儿可是早上没吃饱?”
商静鱼回过神来,忙摇头,早上一碗粥,两个小包子,最好还被硬塞了一碗炖汤,拜托,他真的已经好饱了。
“那鱼儿怎么流口水了?”林静深说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商静鱼的唇,漆黑的眼眸也逐渐幽深了起来,鱼儿的唇,如他所想象的,柔软,又脆弱,淡红色的唇色是脆弱的又似乎是无辜羞怯一般。
咣当!
商静鱼瞬间爆红了脸,那拂过他唇上的修长手指仿佛带着电流一样,让他的整个人都麻了,心都颤抖了,于是呆滞过后,急急的后退了一步,却差点步伐踉跄,要不是林静深一直紧紧的牵着他的手,他早就摔倒了。
“鱼儿……”林静深垂下眼,敛去眼底的幽深和痴狂,笑了起来,轻淡的笑,带着无奈和宠溺,“发什么呆呀。”
商静鱼愤然的侧头,这货最近老是动手动脚的!
“好了,可是想吃五味楼的凤爪,还是采果子?桂花汤?”林静深边一边说,边放柔语气,牵着商静鱼继续往前走去。
“我想吃五味楼外头卖的煎饼果子,糖葫芦,糖画……”商静鱼一边说着,一边数着,滋溜,一定很好吃,虽然他现在肚子很饱,但是下午可以吃的嘛。
林静深心头无奈,这些算是好吃的吗?唉,罢了。
“好,只能选一样。”林静深说着,抬手轻敲商静鱼的头。
商静鱼捂着头,故作疼痛,在林静深疼惜的摸摸他的头的时候,比了两根手指,趁机讨价还价,“两样。”
林静深摇头,拍了拍商静鱼的背部,“好吧。只有这一次。”林静深强调。
商静鱼笑眯眯的点头,耶!
马车外头负责驾着马车的寿二和福二对视一眼:这都是第几次了!
五味楼的阁楼,一面大大的窗户对着府衙,打开,就可以看见府衙大堂里头的考试情况了,很多已经参加过昨日资格考的书生都来五味楼看考试,指指点点,那大堂考试的只有二十五人,皆是地方县令和通判。
“那何文鼎和他的通判叶舒都不错,臣看过他的文章,那陈情赋写得倒是有几分意思,而这人对答机敏,在腾冲县的时候,也实实在在的为当地百姓做了些事的。”顾善闻站在林静深旁,恭敬说着。
坐在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