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认错,鞠躬!
名字缩写是我的锅,不关烬哥的事!
骗子!
一辆白色牧马人停在路边,副驾的车门被推开,曲烬一只胳膊撑在座椅上,半探着身子,冲他笑:上来!
柳南幽看清他的脸时,愣了好一会儿。
自己现在心情跟吃屎一样,这傻还笑!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傻笑得有点好看,连带着他阴云密布的情绪也被撕开一道缝儿。
快点!上来!
柳南幽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只是嗤了声将头扭开,再转向曲烬时,他自己也像个傻似的,脸上也带了笑。
车里很暖和,柳南幽僵冷的肌肉舒缓放松下来。
曲烬探身从后座拽出件衣服丢给他:你喝假酒了?天这么冷,半夜穿短袖满街跑。
柳南幽一手接住衣服,发现是自己平时穿的外套,一侧口袋往下坠,摸了摸,手机也在里边:你在哪拿的衣服?
你妈给我的。路边不能停太久,曲烬重新启动车子。
可能被冻傻了,柳南幽竟然一时转不过弯儿来,愣愣地看着曲烬。
曲烬要开车,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看路:我给你打电话,想给你看看我夜钓的成果,结果是阿姨接的,他说你生气离家出走,然后我就来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柳南幽记得自己走了挺远,想不出曲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前方是红灯,车子在等灯,曲烬才转头看他一眼。
和他平时的眼神不一样,这一瞥有些难懂。
信号灯变绿,他又专注地看着前方,开出一个路口,才说话:我哪找得到你,阿姨一直在后边跟着你。
柳南幽套衣服的动作僵一下,慢慢把外套穿好拉上拉链。
手插在口袋里,攥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拿出来拨通宋薇的号码。
一声响铃,电话就通了:幽幽,见到你同学了吗?
嗯,我在他车上,不回去了妈,你不用担心我,早点休息。
虽然他的语调听上去生硬,但宋薇却听得很欣慰:妈妈知道,你也早点休息,还有!替我谢谢你同学。
好。柳南幽挂了电话。
心里正酝酿着该怎么开口谢谢曲烬,他反倒先开口:你闻到腥味儿没?
说完他又使劲嗅两下:你闻到了没?
柳南幽把划破的那只手又往身侧躲了躲,一直握着拳,血混着汗,掌心变得粘腻,十分难受。
我手划破了。
给我看看。曲烬预备靠边停车。
柳南幽干脆直接将手背身后去:小口子,找个药店,买卷纱布我自己缠一下就行。
小口子?满车都是腥味,你自己闻不到,口子开在动脉上?还滋血呢吧!
柳南幽无语地看着他。
去医院,让医生看看需不需要缝针。
听到缝针两个字,柳南幽一阵迷糊,他晕针,而且晕得特别严重:不去,我心里有数。
有数你倒是别漏血啊,止不住就得去医院。
停车,把我放路边就行。柳南幽急了。
曲烬语结,舒口气:得,去医院的事当我没说,我给你找药店。
柳南幽偷偷把手指打开,就这着车外的灯光看了看,血还没止住,只要微微一动,就会渗出来。
过了十来分钟,车子停在路边,曲烬解开安全带:下车。
柳南幽推开车门,左右张望,想看看药店在哪。
吉市中心医院,几个大字出现在他眼前。
不是找药店吗?!这傻骗自己!
柳南幽握住车门,想关上,但没扯动,曲烬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下来。
不行,我不去医院。柳南幽回答的斩钉截铁。
他一只手,总不如曲烬两手力气大,曲烬一个用力,将车门拉开,单手撑着车门,另外一只手去搂柳南幽的腰,想要把他拽下来。
情况实在不妙,柳南幽有些破音儿:你要干什么?
抱你下车。曲烬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
柳南幽一只胳膊使劲儿,发现推不开他,这货真有股子傻劲儿,硬碰硬,柳南幽还真有点虚。
眼见着自己要被这货给托下车,迫于无奈:曲烬!烬哥!别不去医院,我晕针,晕得很厉害。小柳哀求。
曲烬动作僵了,平时凶巴巴的人,突然软下性子求人,就挺震撼的。
曲烬被震撼得手都没劲儿了。
趁着他放松的空挡,柳南幽重新退回车里,两人僵持着。
半晌,曲烬只能妥协:原来你晕针,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带你来医院,那买纱布包一下吧。
柳南幽如释重负:嗯,买纱布包一下就行。
那边有家药店,我去给你买纱布,你给我看看伤口,得用几卷纱布。
柳南幽把左手凑过去。
曲烬皱眉:你下来,外边灯光亮一点,车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