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克莉丝回学院后,临走前安德烈还不忘提醒她别忘了下次的约定,本来很普通的见面被他说的暧昧不清,克莉丝不想面对奥斯卡不可置信的表情,胡乱点头溜得飞快。
“安德烈队长,背着你的队友私自和敌对学院人员来往,传出去不太好吧?”
“奥斯卡先生,都变成前队友了还纠缠不清,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们关系可不一般,你作为队长事务繁忙,少出来瞎掺和!”
“说什么呢,今天不是你突然出现破坏好氛围的吗?”嘴上不说,安德烈心里却开始打鼓,猜测这个“关系不一般”究竟是哪里不一般。
奥斯卡也很不爽,本来就失去了近水楼台的优势,要是这家伙仗着克莉丝对他有偶像滤镜天天来找她怎么办?天高皇帝远,保不齐哪天就被他得手了!
两人倒是明确了对方的态度,不欢而散。
专程飞过来一趟居然另有收获,奥斯卡冷着脸在街上走,一脚踢飞路边的易拉罐。
想起两人在桌下小心翼翼的牵手(虽然是他单方面胁迫的)奥斯卡就无法冷静。他算是明白了,如果保持现状,很难保证克莉丝不会动摇,倒不如抓住每一次机会。
就算手段激烈点惹克莉丝生气,他只要哭一哭哄一哄,第二天又能和好如初了,到时候什么安德烈莱昂内尔,都滚一边去吧!
他有自信让克莉丝对自己无限纵容。于是奥斯卡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商店,结账时店员见他买的东西后好奇问了句:”您养了只大型犬吗?“
奥斯卡神秘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他开了一间豪华套房,整瓶红酒喝了叁分之一,剩下的全部撒在衣服和地毯上,进门的人闻到冲天的酒气一定会觉得他喝了不少。
他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练习可怜兮兮的表情,把上午做好的发型揉的像是鸡窝,又脱了衣服扔的到处都是。
这还不够,克莉丝不会想听一个醉鬼胡言乱语的。alpha拿出买的另一瓶啤酒,将液体倒进下水道,随后毫不犹豫把空瓶子砸烂,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有几片不慎划伤了手臂。
这正合他意,疼痛使奥斯卡更加清醒,他拿起比较锋利的碎片加重自己的伤势,即使疼的呲牙咧嘴也不停手,直到左手臂几道伤痕看起来实在惨不忍睹为止。他没有包扎,任凭血流了一地,又担心克莉丝不小心踩到玻璃划伤脚,把所有碎片清理到角落。
青年拉上窗帘窝在被子里反复酝酿情绪,同时拨通克莉丝的电话。他赌对方得知自己受伤一定会心软,不论如何都会来找自己的。
他赌过好多次,并乐此不疲,只希望在自己运气用光之前能得偿所愿。
已经躺在床上进入睡眠的克莉丝迷迷糊糊看到来电显示,还以为对方又犯病了,当时杀人的心都有。“说。”
奥斯卡的声音听上去沙哑又模糊,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大哭了一顿。他抽抽嗒嗒地求克莉丝帮忙,却又不说清楚究竟要干什么。
“帮帮我,克莉丝,我好难受……”
“怎么回事?你病了吗?”
“呜呜呜呜……我快死了……我需要你……”
克莉丝正纳闷,脑中忽然警铃大作,猜想奥斯卡可能是到易感期了。她连忙指挥奥斯卡打抑制剂,却被告知根本没带。
这种状态他根本出不了门,克莉丝只好让奥斯卡赶紧发定位,顺便庆幸今天席琳不在,方便她快速穿好衣服,学着平时其他队友的样子翻墙离开学院。
克莉丝一下子买了叁只alpha专用抑制剂,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不敢贸然接近发情的alpha,打算把抑制剂放在门口就离开。可自从发完定位,奥斯卡的电话就再也打不通。
想到蒙特新任主力在休假时跑来找前队友却碰上发情期不慎受重伤的新闻,前队友本人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房门口,克莉丝用力敲门却得不到回应,还获得隔壁房客不友善的骂声。她失去耐心准备直接踹开,门却突然被拉开一条缝,肌肉线条分明的小麦色手臂抓住克莉丝的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房间。
屋内的温度高的吓人,克莉丝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才反应过来是奥斯卡的体温。对方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扒在自己身上,一身酒气熏得克莉丝忍不住撇开头。
“天啊,怎么喝这么多?”
浴室简直一片狼藉,斑驳的血迹喝角落的酒瓶碎片让克莉丝怀疑他遇到了入室抢劫。她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水温,回身发现刚才还黏着她的树袋熊不见了。克莉丝急忙走出浴室,看到床上的被子鼓鼓囊囊,凸出一个圆形的包。
“奥斯卡?醒一醒,你只是喝多了,先冲个澡再睡觉好吗?”克莉丝尽量放缓语气,诱哄着奥斯卡从被子里出来。“你伤到哪里了?浴室里好多血。”
被子动了动,缓慢探出一个脑袋,湿漉漉的大眼睛充满了恳求,“可是我已经洗过了……”
克莉丝直接投降。她刚要起身,被子里的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随即得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