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剑招的人,于是她挪过目光,看了一下他。
她出身大家,哪怕只有十几岁的年纪,也能一眼看出对方筋骨,地上人筋骨不错,她便出声:“好,那你以后,给我试剑。”
就随手一救,没想到,他就真的忠心耿耿侍奉了她这么多年。
身边再没有一个人,能在有他这份资质的情况下,像他这样,对她百依百顺,绝对臣服。
她静静看着他走到身前,跪在她面前。
他仰起头,绘着复杂纹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痴迷的表情,仰望着她。
“要什么?”
秦云衣冷淡出声,冥惑没说话,他只是看着她,然后垂下眼眸,颤抖着手,放在她翘起那一只脚的脚背上。
秦云衣一愣,冥惑抚摸着她的脚背,一手取下她的鞋袜,一手探入她的裙摆,顺着小腿往上抚摸过去。
他仰头看着她,等着她的命令,秦云衣呆呆看着他,就听冥惑沙哑出声:“主子,好么?”
“你……”
秦云衣猛地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想缩,冥惑却一把握住她的脚。
他虔诚低头,吻上光洁玉足。
“主子,你答应过我的。”
他喘息着:“我赢了。”
“冥惑……”
“我活不了多久,我知道。”他吻着她的腿,一路往上。
“我可以做所有事,我可以为主子去死,我什么都可以,我只有这个愿望。”
听着这话,秦云衣冷笑起来:“你要想女人,我早说就是了。”
冥惑动作一顿,他仰起头来,注视着秦云衣:“我只要主子。”
“哪怕要了你的命?”
秦云衣压下上半身,盯着他:“不怕死吗?”
“主子要我做什么?”
冥惑询问,秦云衣不说话,她看着面前人完全没有半点退缩的眼睛,好半天,才出声:“我替你拔了剑气,今晚宫宴,杀了花向晚,谢长寂会杀了你。”
“好。”
冥惑毫不迟疑,秦云衣忍不住再提醒一次:“你会死。”
“我知道。”
两人对峙,冥惑想了想,有几分担心:“我只是遗憾,我死了,再不能为主子效力了。”
秦云衣不说话,她忍不住捏起拳头。
过了许久,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上赶着找死,那就去死。”
说着,她缓慢睁眼,完全换了一个态度,慵懒往椅子靠背上倒去,整个人敞开来。
冥惑呼吸重起来,秦云衣白玉一般的脚趾挑起他的下巴,审视着他:“会伺候人吗?”
冥惑整个人都在抖,他低下头,沙哑回应:“愿为我主效劳。”
两人一直纠缠到入夜,等事毕时,她坐在他身上,紧紧拥抱着他。
两人喘息着,感觉着对方的心跳,温度。
秦云衣有些恍惚,冥惑低声提醒:“主子,你忘了给我取剑气了。”
秦云衣没说话,她只是抱着他。
问心剑意可以斩杀魊魔,她留着,十五日后,冥惑还有一条出路。
她若取了之后,对她修为大有裨益,而冥惑今晚杀花向晚也更有把握,只是,他日后必定会被魊魔吞噬,沦为魊灵养料。
他会死。
无论是成为魊灵养料,还是谢长寂为了花向晚报仇,他都必死。
秦风烈不会愿意派鸣鸾宫任何一位高手去杀花向晚,因为除了冥惑,鸣鸾宫其他高手,都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修士。
他们根基更深厚,修为更强,秦风烈不舍得。
就要她舍得。
可凭什么?
这是她养的狗,他死了,她哪里再去找一条这么听话的渡劫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