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在他耳畔说话,微湿的发梢轻轻擦过耳畔,带来一阵暧昧的轻痒:“你别生气了,第一串肉烤糊了,不好吃,第二串肉才好吃。”
可惜白兰德没吃,最后都被阿绥一个人包圆了。
白兰德闻言顿了顿:“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我说了没生气。”
阿绥不信:“那你给我看看你的翅膀。”
白兰德拒绝:“不行。”
阿绥:“那你就是生我气了。”
“你……”
白兰德第一次发现阿绥就是个无赖。他转身看向雄虫,却见对方正眼神亮晶晶地注视自己,笑起来的时候脸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让人发不出脾气:“给我看看嘛,好不好~”
白兰德顿时没了脾气。他心想如果不给阿绥看,这只雄虫大概能缠着他问个好几天,还不如换个清静:“只能看一眼?”
阿绥闻言立刻小鸡啄米点头:“好,就一眼!”
白兰德迎着阿绥灼热的目光,竟有些说不出的尴尬。他微微抿唇,红着脸在被子里悄悄解开了身上的白衬衫,然后扔到一旁,在被子里翻身趴在床上,露出性感精壮的后背。
白兰德身上的那些鞭痕已经差不多快消退完毕了,他正准备展开翅翼,却见阿绥正盯着自己,忍不住抬手在黑暗中捂住他的眼睛,轻声道:“先闭上眼睛……”
阿绥闻言睫毛颤动一瞬,然后乖乖闭上了,心里有些紧张。他默数着时间,好像只过了短暂几秒,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后终于感觉覆在眼皮上的那只手悄然落了下去。
阿绥慢慢睁开双眼,随即被眼前这一幕美得呆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南部雌虫的翅翼被喻为神赐之物,白天惊鸿一瞥已经美得夺目,然而夜晚来看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柔和与宁静。
林间皎洁的月光透过舷窗倾洒进来,只见白兰德后背多了一双半透明的翅翼,上面遍布着许多细小的光点,每一次轻轻扇动都会引起一阵流光溢彩的变幻,像星辰落入最清澈的河流,像珍珠被月光做成的丝线串了起来,神圣难言。
阿绥无意识屏住了呼吸,然后小心翼翼伸手碰了一下,那双翅翼就像是害羞一般,颤动着躲避了一瞬,连带着白兰德的耳朵也红了起来。
白兰德闭了闭眼,说不清是难堪还是羞耻,只能把脸埋进了枕间。
阿绥忍不住离白兰德近了一些,在他耳畔低声感慨道:“你的翅膀好漂亮,怪不得卡洛斯那个坏蛋想摘下来。”
他语罢又没忍住轻轻摸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翅翼:“以后我和你一起保护它,不能被别的坏蛋抢走了。”
“……”
白兰德闻言一顿,下意识从枕头里抬起了脸,却见阿绥红着脸小声道:“所以你以后不要再给别的雄虫看翅膀了,知道吗?”
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