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小时候吃的那么寡淡,只是把钱钱和小米煮成一锅稀粥就得,现在吃钱钱饭,大家会加一些红薯山药进去,一锅子煮的稠稠的,散发着淡淡的小米香和红薯甜的钱钱饭就做好了。
抽空,她从冰箱里取了些牛肉丸子出来蒸热,洒些葱花蒜苗就是一道菜。
又把昨天剩下的饼切成丝儿给炒了,再拍个黄瓜,天儿太热,这就是一顿饭了。
而就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陈美兰于是接了起来,只听到面喂了一声,中气十足,声音很凶,居然是阎佩衡打来的。
“是美兰吗?”那边问。
陈美兰估计崔敏没在父母面前少夸自己,他们一夸,阎佩衡就会知道。但上回打电话的时候,阎佩衡还硬梆梆的宣称自己不需要知道她的名字,只需要知道她是个女同志就行了。
现在却直呼她美兰,姓呢,给狗吃了不成?
“父亲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了?”忍不住的陈美兰就要皮一下。
阎佩衡大概没想到儿媳妇会这么说,默了半天才又说:“刚才我问了一下米兰,她说她最近几天身体很不好,但只要身体养好,就立刻亲自去趟西平市,把小旺的钱给送回去。”
顿了顿,阎佩衡又说:“米兰心脏不好,受不了农村的空气,按理该住宾馆的,但她想住到你家去,她的身体不太好,你多费心点吧,米兰人跟你一样,聪慧,善良,你们肯定能说到一块儿,能处好关系。”
……
“今天是你生日吧,好好过个生日,还有……对我家那臭小子好一点。”老爷子又说。
连她生日都知道,老爷子档案查的可真够细的。
虽说陈美兰心里有点疑惑,一个女人娇气到连农村这么清新的空气都闻不了,是怎么在城里生活的,但她怎么觉得阎佩衡怕是在变着花样的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