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那一副备受情殇的样子,恨不能骂一句“渣男”。
这边跟师姐在一起,这边又跟别的女人上演爱别离的戏码,这种渣男啊,最需要教训。
秦山河动了动手里的笔,很快又把药方给改了,这一次,是加了无比苦的配方,他要苦死这个男人。
省得左右逢源,很舒坦的样子。
可秦山河没有想到白橙的重要性,后半夜,肖瑾躲在被窝里抽噎,哭得声音越来越大,他没有办法,只能给他下药,让他睡觉。
哪怕是那么苦的药,肖瑾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喝下去了。
“你……这是撞鬼了?”
秦山河眼底惊恐万分,看着肖瑾,甚至于连嫌弃的话都没有一句,全部喝了个干净。
男人躺在病床上,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他摇头:“心死了,连味觉也没了,这药不苦啊,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真是个铁渣男。
秦山河替师姐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居然做到这般,可这个男人为了别的女人,在这里自怨自艾。
他,秦山河,绝对不允许。
“来试试针灸吧,看看有没有反应。”小奶狗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
等着吧,肖瑾,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了!
肖瑾点点头,任由他摆布,他想起白橙白天的样子,手心里攥着那枚戒指。
眼泪又忍不住了。
“我还没动手呢。”秦山河无语,这就哭了?
“来吧,弄死了最好,反正活着无妄了。”肖瑾低声喃喃。
秦山河眉头紧皱:“你这样,师姐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放心,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情,师姐知道吗?”
“嗯。”
“!”秦山河抬头,更是替安歌不值得,“那你还……这么做?”
“我跟她再无可能了,这是我送给她的求婚戒指,她说要为我穿婚纱的。”
肖瑾低声喃喃,腿上的疼痛一下子传来,他猛地抬头,惊愕的看着秦山河。
男人倒也是淡定:“抱歉,扎错腿了,是这条啊。”
“你……能不能有点谱啊,很疼,你知道吗?”肖瑾两眼一翻,晕倒在床上,他是被活活的疼晕过去的。
秦山河看着床上的人,冷哼一声:“谁让你玩弄我师姐的感情,这就是下场!”
梨园路83号。
安歌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似乎有什么人在念叨自己。
她从床上下来,倒了杯水喝,眼前的睡意慢慢消散。
她拿出白洛那只钢笔,放在手心里看了一会儿,她抬起那只钢笔,金色的光泽还很鲜艳。
她从酒窖里拿了不少的酒出来,乒乒乓乓的碰在一块儿。
安歌还是没有胆量打开地下室那扇门,也没有找到房东的女儿,但她也没那么害怕,毕竟这里放了很多她要用的设备。
她喝了好几瓶酒,硬喝,眼眸之中的伤感夹杂着一丝惧怕。
突然想起沈碎跟她说的那个鬼故事,之前还觉得没什么,越想,心底越发憷,愣是干完了几瓶酒,空喝,喝的她整个人都懵了。
酒壮怂人胆。
安歌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跑到了后面那栋别墅,她走到沈碎的别墅前,按了门铃。
其实安歌也不知道沈碎在不在梨园路,就是来碰碰运气。
门开了。
男人穿得睡衣,刚跟自己说完晚安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门前,而且她穿得很单薄,就一条吊带裙,在这样的温度下得被冻死吧。
沈碎起初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
他微微恼怒:“你是喝了多少,不怕冻着?”
他一把将人抱入怀中,但是女人的身上很热,尤其是脸颊上。
沈碎没有问安歌为什么半夜三更穿成这样跑到这里,他着急忙慌地把人带到房间里。
男人狠狠地把被子裹在安歌的身上,害怕她被冻着。
“呵,你这是裹粽子啊,我不冷的。”安歌嗤嗤地笑,“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是喝了几杯酒,没醉啊。”
安歌的脸颊通红通红,她的酒量超乎常人。
但是一下子空喝那么多酒,还是不太扛得住。
“小酒鬼。”
安歌打了个酒嗝儿,不满被被子这样束缚着。
“还说没醉!”沈碎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他去给安歌倒水,可一松手,那被子就掉下来,安歌还极度闹腾不配合。
弄得沈碎不知所措。
几番拉扯之下,安歌身前一片白露了出来。
她咯咯咯地笑,慌忙拽住了沈碎的衣领子,女人重重地把人抓了过来:“我告诉你,我没醉,你不信是吧?”
沈碎被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女人翻身上去,坐好。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硬撑着他的胸膛,弄得沈碎有些疼。
“你说我醉了就醉了啊,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