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板上刺眼的零蛋,笑眯眯说:“没错,第一下先给你们看错误示范,现在才是真正的演示。”
半分钟后,他盯着第二颗零蛋,嘴中喃喃:“怎么这样。”
第二位玩家就位。懒洋洋走向前,毫无准备,姿势糟糕,随手一丢,保龄球根本没碰到球道,带着呼啸声从空中精准命中目标。球瓶炸裂般散开。
“strike!全倒!”记分机器激昂地播报,屏幕上亮起夺目的红字。
第叁位玩家就位。定站在球道前,努着嘴前后挥动手臂仔细瞄准。球缓缓滚向前,轨迹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偏离。然而,球奇迹般地击到第一个瓶子,连锁反应随之而起,球瓶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哦耶,全倒!!”乌奇奇比机器还早一步叫出来,向天花板挥出拳头给自己助威。
“怎么这样……”侠客呆呆低声重复道。他仔细观察周围那些看似专业的玩家,重整旗鼓。他一拍膝盖,说:“原来如此,我应该迈四到五步。”
然而,第叁球依旧未能摆脱零分的命运。他不解地抿起嘴。
“噗,蠢死了。”音乐劲爆,飞坦揽着她肩,将她拉近,指着对面球道的一家人,恰好轮到小孩上场,球道两侧的护栏升起,防止球滚入边沟。他在乌奇奇耳边说:“应该给他也弄个,免得到时候哭鼻子。”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
侠客不服气地冷哼一声,精细盘算着投球的角度,小心出手,屏息期待。这次,球诱人地沿着边沟边缘滚动,眼看就要撞到瓶子,却在最后一刻滑入边沟的怀抱。他挫败地发出一声哀叹。
乌奇奇笑得前仰后合,瘫在飞坦怀里。她慷慨冲侠客拍拍肩膀。“想哭的话,这里借你。”
飞坦起身去投球,换成侠客挂在乌奇奇身上,假装呜咽。
二号玩家随手又是个全倒。
乌奇奇叼着半块披萨欢呼:“漂亮!如果其他人也在就好了,我们分组竞争一定很好玩。”
选手交替时,飞坦替她拿起保龄球,叁根手指在洞里缓缓进出几下,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将球拿起,最后一下猛插到底。“之后的游戏你不一定会想让他们参与。”
他手上的动作令乌奇奇脸色粉红。“什什什么意思,快收回你这不怀好意的目光,我们在公共场合哎!”
“观众多才好玩。”飞坦把球递给她,破天荒拍拍她手背,安抚道。
乌奇奇顿时觉得这玩意千斤重,她捧着球轻飘飘晃到球道前,手指伸进球洞里这个动作被沾污了!连续两次,脱手而出的球直奔沟里。
她像个丧家犬垂着脑袋,而他倚在半圆形的长长座椅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靠背后方,另一只手指勾了勾,让她过来。狭长的眼中带着一种摄人的魅惑。危险,她才不会过去!她在最边缘处坐下。
对方哪管她。直接抬起她,把她放坐在自己双腿之间。
乌奇奇正想挪开,就感到一只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上衣里,有些粗糙的指尖沿着腰线摩挲,向上游移,差一点就可以挑开胸罩。
她打了个颤,悄悄扭身想躲开。她不敢握住飞坦手腕制止,生怕那样会更显眼,不敢抬头直视对面的一家人,祈求座椅处的灯光足够黑暗,他们看不见,只能咬牙暗呼:“啊,别、住手。”
“别住手?”飞坦收紧双腿,不给她逃。
她含糊唔了一声。抵在后腰上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
飞坦嗓音逐渐沙哑,贴着她耳廓说:“你越动越明显,还有呻吟声太大了。”
“我哪有!”
他探入高腰紧身裤,指尖绕着肚脐打转,还有向下游走的趋势。
她倒抽了口气。
“有没有?”飞坦逼问,整个手掌塞进裤腰里按住她缩紧的小腹捏揉。
“才没。”呼吸急促着否认。这么玩是吧……行!乌奇奇好胜心被激发,偷偷将手伸到背后,用力握住那根硬挺,刻意掐了一下顶端。
“唔、嘶!”
“恩?怎么了?”她故作不懂地问。
飞坦身子僵了一瞬,哑笑道:“想知道?”他手指勾住内裤向下脱拽。
她触电般收回手认怂投降:“我错了!”这货会不会真能毫无底线当场上了她?!
飞坦冷哼,将她向前推开,站起身用宽松的纯黑外衣罩住被她蹭硬了的部位,视线盯住她夹紧的臀瓣,像颗等待被人掰开享用的水蜜桃,里面估计已经在淌蜜汁了。他扯了扯发紧的圆领。
侠客接住乌奇奇。“你们两个看没看到我刚刚投出去的strike。”
“没有,怪飞坦骚扰我。”乌奇奇在他怀里也蹭来蹭去,像只开始发春的小猫。
“唔,乖奇奇,别乱动——”侠客还没说出口的话被她仰头一吻堵住。软糯的嘴唇张开吸住他的,舌头也主动缠上来,推拉他。
爱吃硬糖的侠客散发着草莓味,很香甜。乌奇奇舔够了,心满意足咂咂嘴,掌心抵住他胸口防止被吃掉,顺便隔着衣服捏了一下富有弹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