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鬓间都是汗水。
只有嘴唇上,沾染着红艳的鲜血。
衬得那两片失色的唇瓣更加惨白。
也透着一种诡谲的诱惑。
陆长宁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心口热了起来。
在他期待地目光中,沈然开了口:
“不要。”
这两个字从染血的嘴巴里说出来,更显冰冷无情。
陆长宁觉得全身上下也跟着疼了起来。
这疼痛,盖过了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胸膛带给他的痛感。
他深吸一口气,凑到沈然面前,低声问道:“为什么不要?只要跟我蛟配你就不疼了啊。”
“不、要。”沈然还是拒绝。
陆长宁问:“你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最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茭配?”
这个问题,陆长宁早就想问了。
沈然闭紧嘴巴不回答。
陆长宁倾身上前,吻住那两片唇瓣,辗转吮吻间,不忘舔舐掉那些血迹。
他是个好学的学生,虽然没学到沈然的吻技,却敢于尝试。
舌尖顶开闭合的牙齿,进入温热的口腔里四处探寻翻搅。
“嗯——”
沈然抓紧陆长宁的手腕,眉心皱起。
毫无章法的深吻,很轻易就敲醒了被他压下去的热情。
亲吻带来的美妙体验,再加上血腥味的刺激,使得陆长宁理智全无,只知道勾缠着沈然的唇舌贪婪索取。
开胃菜再好吃,吃得再多,也不能吃饱。
甚至还会更加饥饿,滋生出对正餐更多的渴望。
“老公……老、公——”
雌虫心痒难耐。
“求求你——给我,求你——”
气血上涌,浑身燥热。
理智被玉望占据上风,陆长宁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老、婆,冷静。”沈然用上精神力丝线,才将勾得他差点理智全失的陆长宁给推开。
“呜呜,为什么……拒绝我……”陆长宁难受得眼泪都溢出来了。
彻底清洗过的泉眼也在不断冒水。
陆长宁是手脚并用扒在沈然身上的。
为了推开他,透明的精神力丝线将他上上下下都缠住了。
精神力可以传递五感。
出水的地方,沈然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的一些丝线还被打湿了。
沈然头皮发麻,用上了难以想象的意志力,才没有秒变禽兽。
不能做。
起码现在不可以。
“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被丝线阻挡着,陆长宁碰不到沈然,急的胡言乱语。
“我喜欢你,没有骗你。”华丽的声音里带着压制不住的燥热。
“既然喜欢我,那为什么不和我做?”意识被玉望支配,年长的雌虫说话完全没了顾忌,“你难道不想g我,不想艹哭我吗?”
想。
怎么不想。
简直是想疯了。
可是——
不行。
精神力丝线捡起宽大的浴巾盖在浑身通红的雌虫身上。
沈然隔着浴巾抱住陆长宁,指肚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陆长宁抓住那根白嫩的手指,咬进嘴里。
沈然任他咬,嘴上哄道:“老婆乖,我们下次再做。”
“下次是什么时候?”陆长宁不舍得咬,没咬一会儿就舔了起来。
电流自脊背滑至头顶,沈然深吸一口气,回答:“等我们登记结婚后,再做。”
陆长宁眼睛睁大。
小雄虫这么纯情的吗?
不登记,就不能做那种事?
哼,小骗子!
明明私下里早就和别的虫做过了。
就会对着他装纯情。
知道他吃纯情这一套,就可着劲儿骗他。
陆长宁又想咬小雄虫的手指了。
然而还没等他下嘴,就见沈然闷哼一声,倒在了他身上。
“疼——”
沈然眼眶泛红,疼得直抽气。
陆长宁不明白为什么小雄虫宁愿忍受剧痛,都不碰他。
不明白,看不懂。
更猜不出。
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陆长宁只好软下语气,再次乞求:“老公,和我做吧,做完我们就立马去登记结婚,求你了。”
“不……要,呜——”沈然疼得眼泪汪汪,态度却依然坚决。
“我不信你不想橄榄我!你肯定很想。”陆长宁要心疼死了,用言语刺激沈然,“快来橄榄我啊老公。难道你不想把我弄疼,把我弄哭吗?”
沈然:“!!!”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子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