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想到今日的江长安身份,几个人个个趾高气昂,摩拳擦掌,颇有要联合讨伐的气势。
只言片语就勾起众人怒火,江长安不敢小觑,从容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李太监啊,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幅样子。就是不知道这西江月最近有没有什么刚来的俊俏相公,能够入你的法眼啊?”
李子鉴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生的漂亮的男人,这件事打小就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如今江长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讲出来,又是现在这种身份,在场不少人对其刮目相看。
别的不说,就这份胆量,就不是人人都有的。
李子鉴冷笑地看着江长安,他猜不透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语重心长地说道:“江长安,说真的我很佩服你的胆子,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你得罪过的没有八成也得有一半吧?不是哥哥我要找你的麻烦,而是你惹了众怒啊。”
李子鉴走到他面前,道:“你想想,咱们再怎么说也是旧相识,我怎么会害你呢?况且你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就算我想要帮你说几句好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也只能自谋多福了,哈哈。”
说到最后笑得癫狂,隐忍了多年终于能够在今日扬眉吐气,可以说李子鉴马上都快被憋疯了也不为过,试想哪一男人两腿间的东西被废了还能一脸平静地谈笑风生,众人不禁慨叹,这种人最后不成了疯子也是万幸。
一场青秀会前的平常宴会,就在江长安加入的时候,快速演变成了一场针对个人的批斗大会。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数着江长安曾经得罪过自己的那些事情,甚至有人直接抄起笔墨纸砚写了满满的一张,条理分明。
李子鉴继续说道:“况且我还听说,以前江四公子还曾差点毁了整个西江月,不过还好,若不是江二公子及时赶到,想必今日各位再相聚就不是在这西江楼了,哈哈哈。”
李子鉴这话不可谓不狠,一方面牵扯到西江月少东家洪修远的身上,一方面又搬出来江笑儒这个江长安最不想提到的人,可以说是非常了解江长安,说出的话也是环环相扣,字字诛心。
果然不出所料,听完李子鉴所言,洪修远整个人都不淡定,冷冷道:“江长安,当日你大闹我西江月,现在是不是好歹给个说法!”
“白痴,给人当枪使都不知道!”江长安打了个哈欠,开口道:“洪修远,你什么时候成了李太监的狗了?还真是它让你谁你就咬谁,我不得不怀疑,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神秘交易?呵呵。”
江长安眼神含有深意的眼神语气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再牵扯到李子鉴的个人特殊的爱好,所有人望向李子鉴洪修远两人的眼神立马充满了暧昧,同时恶寒无比。
“江长安,你说什么?!”洪修远冷冰冰道。
“我说,你是白痴!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