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裴远把箭簇拔出,倒提着翅膀,雁翅不断扑棱,血甩在他衣襟袖口,裴远浑不在意。正面赵谨之。裴远说:“用不着。”
他抵上赵谨之的目光,“用不着。她本就是我夫人。”
烛火全熄了,房中墨色沉沉。裴远在黑暗中张眼,按向胸口。
一阵又一阵撩倒水声。
裴远把脸扎入桶中。
或许赵谨之说的并没错,林婉是娇养的玫瑰,跟他在一起并不会快乐,会有人比他更适合林婉,宠她,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没有强撑的穷酸自尊,会哄她开心。
赵谨之。
哗啦啦一阵水声。
裴远自水里抬起脸,掌仍撑着桶沿,他注视水面自己模糊的脸。
头发湿淋淋贴垂,胸前襟口全湿了。
他不知道身体是怎么回事。
裴远的喉结滚动,犹豫许久,还是蹙眉,把手探向身下。触摸到勃起的那一处时,井水的冰凉触感让他舒一口气,他开始回忆,不将手掌全贴上去,先用手指掂托,隔着下衣触碰不到,裴远刚解开腰带,仰颈深长呼吸,脑中一闪,就如惊雷打下,触见蛇蝎似的忙松开手,登时不止身燥热,更窘迫得满面红胀。
他深喘几下,忽一拳捶在门板。很重的“咣”声,裴远猛推开门,因药力作用,蹒跚到林婉门口,扶在她门口,他道:“林婉。”
初时还有些勉强,药劲返上,他拍门声愈急,称呼也不再顾忌,“林婉,婉婉开门!”
里面没有应答,裴远急火攻心,他勉强道:“林婉”
他额抵门框,攥拳轻声,“我下面已经婉婉你开门见我一面”
门里轻轻袅袅,一双手刚拨开门,林婉单手擎烛,裴远刚看见她脸孔装书束,就迈不动脚步。
林婉一脸的好整以暇,显然知道他会来,她甚至解发扫眉,明艳的口胭芙蓉色。
“你知道我这样,故意耍着我玩?”
林婉见他目光黯然,就知道这男人难伺候。她垫脚勾住裴远脖子,“睡不着随便画画,哪敢逗你。”
望后四下无人,一把将人拉进来,她反手推好门,背抵门口不让他出门。林婉贴近裴远身体,一手搂低他脖子,手顺势就摸下去。他呼吸骤急,抱托起她腰臀,手垫在林婉后背,动作急躁迫切,几乎将她撞在门上,抵住她,含住林婉耳下的肌肤。
她不及防,身体不稳,手倾斜之下,烛油滚烫地滴淋在裴远肩背,因夏衫单薄,刚进门又被她扒了领口,眼见大片肌肤红起来,他也不吭声,倒像禽兽上身,没命把下面往她手里送,在她手里研磨顶撞,口唇深深浅浅吻下来,咬在她肩膀也不安分,手揉抚着,抓提起林婉裙摆,把它拉到臀上。
她竟然没穿下衣,只裹着条不当事的亵裤,好像被人摸一下都会快活,两条白玉似光腻的大腿缠住他,身微力轻地颤。裴远忽然就恼了,扣腰把人拔到身上,林婉腿缠在他腰上,还惦记看他肩膀,“烫着了先停停,先给我看看。”
他不作声,跨步往两人的床去,把人按倒时,林婉还未说话,被他翻按在床上,裴远自背后拉住她裤腰,一时绊住脱不去,“嘶啦”裂帛,就给他扯去半边,臀后凉飕飕露出大片,他还抢去林婉手里的烛照着看她红脸,转头嗔他,“你知不知害臊?”
他冷脸睨她,“我看你受用的很。”
两下把她下面全除净了,抓揉她光溜溜的屁股,把蜡烛也向一旁矮几上炷了,林婉翻腾着要转身,被他掌扣住腰,衣裙全推到胸乳上,他掐到一点,另只手插进床褥和她腹胯间,摸探向下,袖腕沾的水还未全干,湿溽地贴在林婉小腹乳前,两颗奶头分时被捏揉,挺立肿硬得葡萄也似,裴远的膝才分开她两腿,那手毫无滞碍,强硬地拨开幽处,划入渡口带起水声。
他还记着她敏感处,两跟粗硬的手指并拢,指根夹凸起的蕊珠,最上的两节指挑开湿答答的肉唇,正按在贪吃的口穴。
刚没进一根,林婉娇气地挣扎,在他身下扭动,“你轻慢些”
他昂着头不听,又放进中指半根指节,林婉抬腿,小腿向后蹬,正踢在裴远腿上。因这动作,他手指从湿热的穴内脱出时,里面的肉蠕动挽留,裴远哪里也不摸了,把手臂紧箍林婉腰肢,没深没浅揉她下体,整只手包覆着,拨弄稀疏的毛发。
手茧刮在大腿里生辣辣的疼,他就直接掰开她腿林婉分膝趴着,裴远没住手,一边在她体内抽插,边解裤腰。那物弹跳出来,整根贴在林婉私处滑动时,她不看都能觉出上面浮突蜿蜒的筋络。
裴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茎柱拍了几下,就要直接顶入,头抵在穴口,林婉才慌了,“说了慢点!”
他欲火烧身,固执深入,“上回也没这么”
林婉反手推他,嗓音细纤,“上回也没这么快脱衣服!”
她又在娇气,稍不随心就泪盈盈骗人心疼。裴远绷着脸,“真麻烦。”
话如此,却没再深入,转撩拨乳头和蕊珠,边用唇贴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