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你什么事,”没等迦南讲话,天工老人就冷冷道,“除非我们两人死了,你们再找他不迟。”
“锐儿,我说过这事由我来了结,”八爷的语气也没得商量,“要是我们活着,就不用你们出手,要是我们死了,你们就给我们收尸吧。”
“不行!”
阴石数千里地赶过来,就是为了不想父亲有事,这个时候怎能让他再去冒险:“就算我今天粉身碎骨,我也不能让你去!”
“石儿,”八爷道,“能把你找回来,我此生再无遗憾,现在的心愿就让我自己去了,你不可参与。”
“爹,就算有多大仇怨都该我替你去,”阴石都快哭了,“否则您要我这个儿子干什么?”
“这不一样,”八爷的语气不容置疑,并且冷森得怕人,“我死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活着你就得听我的!”
“哼,这有什么好争的,”迦南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反正都是要死的,谁早死还不都一样?”
“你给我住嘴,谁死还不一定呢。”八爷厉声道。
“八爷……”
“你们都给我听着,”八爷打断翁锐的话,他的话从没如此冰冷过,“要么我自己去了断,要么我在你们面前自我了断!”
“八爷……”
“爹……”
“你们对我们没有信心?”天工老人盯着这几个年轻人道。
“当然不是……”翁锐十分不甘,但也实在没有办法。
“那就退后!”天工老人已然决然道。